武器。
广涛这么一说,倪瑶若自然是明白了。
“可是,如果拿不到实锤,我们这样做,到最后被查出来,陆小姐的处境岂不是更糟?”
广涛又是一声嗤笑:“现在我们若是不做,那就直接死在这一步了,还不如拼一拼、搏一搏?等烟烟当上楼太太,我俩的好日子,还会远?”
“再说了,既然你想到后面后有人来查,那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能更改真相,就把真相给毁了,到时候查不到证据,光凭元书一张嘴,肯定是越描越黑的。你想想,元书是到郦城以后才生的孩子,没了证据、谁相信她的孩子就是楼郁霆的?”
被广涛这么一说,倪瑶若才吐了口气:“那好,咱们去弄证据、毁真相。”
…
燕城机场。
陆司烟戴着墨镜,站在到达口向里张望。
不一会儿,看到一位同样戴着墨镜的中年贵妇人推着行李手推车从里面出来,陆司烟赶紧摘了脸上的墨镜,快步迎过去。
“伯母,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您一定累坏了吧?”陆司烟将手里的保温水杯递给宋兰懿的同时,赶紧接过了她的行李手推车。
宋兰懿接过保温水杯,欣慰地笑:“我长途跋涉后最爱喝温开水的习惯,只有你最有心,一直记着,还给我准备了。”
陆司烟微微偏头,在宋兰懿肩上虚靠了靠:“伯母,我不对您有心,还对谁有心?我从小没有父母,早把您当成我自己的亲生母亲了。哪儿有女儿不孝顺亲生母亲的道理,您说是不是?”
宋兰懿拧开水杯,慈爱地调侃她:“你这个丫头,别净说好话来哄我,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
陆司烟抿唇笑,一手推着车一手挽住宋兰懿的胳膊,亲昵地靠在宋兰懿手臂上,但只是挨着、并没有将自己的重量真的落在她身上。
“伯母,您就被拆穿我了。本来您为了我专程过来见郁霆哥,我已经很不好意思很愧疚了,现在被您一说,我都羞愧得不敢跟您说话了。”
宋兰懿笑:“好啦好啦,不说咱们的小烟了。其实我这次过来,也不全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的儿子世脩。世脩也快34岁了,到如今还迥然一身,我担心他再拖下去,要像某些人家的公子哥,单一辈子,连个孩子也没有。”
听到“孩子”两个字,陆司烟站直身体,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宋兰懿顿住脚步,偏头看着陆司烟:“小烟,难不成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可不要瞒着我,知道吗?”
陆司烟咬了咬唇,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
宋兰懿的一颗心悬得越发地高了,于是忙攥住陆司烟的胳膊:“小烟,你是不是想急死我呀?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赶紧告诉我,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陆司烟犹犹豫豫的,还是不说,其实只是在吊宋兰懿的胃口,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表现自己不是个随便嚼人口舌的人。
而且陆司烟知道,她越是不说,就越能激起多疑的宋兰懿的情绪:其实宋兰懿除了楼郁霆,在英国也有两个孩子。一个儿子陆玺阅、现今英国陆氏的执行总裁,英俊挺拔、可惜前不久跟自己的英国男友公开了恋情。一个女儿陆雪妮,现在年龄还小,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
所以,对楼郁霆这个儿子本就很重视的宋兰懿,目前将自己抱孙子的全部希望都落在了楼郁霆身上。
陆司烟的这些心理活动,宋兰懿自然是不知道,经过着急、陆司烟又不说以后,宋兰懿反而冷静下来,抓住陆司烟的手臂就要加快脚步:“你不方便说!我现在就去找世脩,亲自问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是我这个当母亲的毫不知情的!”
陆司烟见时机已成熟,这才急忙拉住宋兰懿的胳膊:“伯母,您千万别去找郁霆哥问!”
“他是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宋兰懿叹了口气,深看了陆司烟一眼,“你放心,我不会让世脩知道,是你向我透露了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