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深了,他再次戛然而止,她哭了,他终于对她说:“对不起,但我真的不想爱上任何人。”
不知是被吻乖了,还是被这话吓住,林决带潘允琪找到车一路上,她没再闹。
她喝醉了,他怕她妨碍驾驶,便打开后座车门放她进去,她坐好了,他才要转身走,却被她扯住手腕。林决回头,潘允琪巴巴地望着他。
他血液一热,跟着钻进车里,关门,锁车。
凌晨的停车场,车外寂静,车内,喘息低吟刺耳磨人。
潘允琪只穿一道抹胸衣,后边带子系着,林决半天解不开那结,索性将整块衣料下拉,露出那道春景。
雪白被他掐捻得红痕斑斑,他才埋头进去。她的尺寸实在撩人,他无法自拔,嘴里用劲儿不小,她抱着他的头吃痛吟哦,惹得他热血翻沸。
身下,她双腿分开坐在他跨上,中间蛮力顶撞,更是难受。
林决克制不住,伸手钻进她裙底,没一会儿,就将她整条短裙往上翻起,她变得完全衣不遮体。
他像是被人下了蛊,身体完全无法控制。他喘息渐重,身体被缚得难受,终于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甚至半褪了裤子。
潘允琪下意识想“啊”一声,是吓的,但怕扰他兴致,后半声生硬咽掉。
林决紧握她的腰,往下压,狠力往枪口上撞。就像子弹上了膛,手扣在扳机,一点点下压,却没真的压到底。
潘允琪趴在他肩头,嘴唇贴着他耳根,又痛又羞,呻.吟里带了哭腔。
他最后也没走火。
身体一紧,林决猛地推开潘允琪,她被扔到一边,看着他抓了盒纸巾过来,背对着她,不断抽纸。
潘允琪怔怔看着他后背。
……这是,什么意思?
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解决完了,把裤子衣服穿好,再转过来,为她把衣服穿上。大概是羞的,她竟乖乖让他把衣服穿好了,一言不发。
穿完衣服,林决下车,坐进驾驶,送她回家。
一路缓冲,终于让潘允琪找回了意识,车才在楼下停住,她当即推开门出去,再狠狠甩上门。
林决也下了车,林爱月过来扯他胳膊,说:“哥哥,琪琪真的喜欢你的。”
仿佛有人轻叩了叩他的心门,只可惜他离门太远,没听清。
第二天,林决前往香港参加年中会议,为期三天。一回到东京,他就被请进了董事会。他被指控做空财务,董事会投票通过了对他的免职。
林决只字未言,转身走出会议室,东西也不收,直接回了家。再多看一眼潘骏老贼的嘴脸,他都嫌恶心。
不久后有人敲门,他打开门,是红着眼睛的潘允琪。他也不看她,转身往里走,继续收拾东西。
潘允琪跟了进来,没提董事会的事,站到他身边巴巴看着他,问:“你要去哪里?”
林决:“回上海。”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作答,也不看她,端起一打物品就往别处走,走了没几步,听到“笃笃”一阵小跑,他被人从身后轻轻一撞,是潘允琪抱住了他。
她哇哇大哭:“你不要走,我不想让你走……”
“我知道那不是你做的,你一定不会做那种事……”
林决有些烦躁,并不想搭理她,刚要掰掉她的手,便听到她用力地喊:“——林决,我喜欢你!”
林决心头一震,潘允琪再次不顾一切:“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她羞赧得无以复加,埋头在他背后,一颗心怦怦乱跳,贴身传递给他。
林决终于转过身,捧起她的脸,她眸子里充满真挚的爱恋,楚楚可怜望着他。而他,眼底藏了道暗光。
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他对女人足够体贴,前戏漫长而耐心,动作却不温柔。他件件褪去她衣衫,最后她身上只挂了条内裤,他握着她的腰,正要吻她小腹,听见她弱弱地问:“你是不是……像上次那样……”
擦枪,不走火。
林决微垂眼凝她,勾唇,道:“我舍得放你走吗?”
说完,扯掉她最后一件。
林决正解皮带时,骤然想起,“我这没有避孕套。”
潘允琪听了,反而心生喜悦。他真的没有别的女人。
她起身抱住他,红着脸说:“不用了。”
“嗯?”
“……不用那个了。”
林决笑了,倾身压下她,猛地沉入。
他埋头在她颈间,他听到她失声哭喊,十指嵌进他肩胛,而他身体不受控制,对她愈发狠戾。
最后他离开她,起身一看,愣住。床单上那抹红,鲜艳惹眼。
林决有一瞬失措,抬眼看向她,潘允琪瞪着双眼,茫然盯着天花板,不知是不是痛得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