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御丰没再吭声,将手机放进了自己的衬衫口袋里,然后两步上前将乔莘抱了起来,径直往楼上走。
两人靠得实在太近了,乔莘能够清晰闻到他身上淡雅的清香味道,甚至他呼吸的气息。
她受宠若惊又战战兢兢,紧张得连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客套地讪笑道:“真是麻烦陆先生了,其实我自己可以的……”
陆御丰深深地皱着眉,高挺的眉峰冷峻而英朗,有种说不出的矜贵。
“你以为我乐意抱你,一身洗洁精的味儿。”他的话音低沉,带着一股浓重的嫌弃。
乔莘:“……”难道洗碗不放洗洁精吗?再说她都洗了五六遍了,他鼻子属狗的吗?
乔莘来不及腹诽他,人已经被他放置在二楼的客厅沙发上了。
陆御丰从容淡定地转身去拿医药箱,连半道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给她。
不到一分钟,陆御丰已经从医药箱里掏出了自己要找的药酒,半蹲下来,落在了乔莘跟前。
“鞋子脱了,哪里痛?”他言简意赅地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哦哦,我自己来就行了,我自己来……”乔莘一脸诚惶诚恐。
陆大总裁感觉自己的威严遭受到了质疑,顿住了动作,一个冷冷的眼刀扫了过去。
乔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支支吾吾道:“脚,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