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林斯顿大学的餐厅是自助的,各类食物饮品都整整齐齐的摆在餐柜上。
“hello, could you please tell me where to recharge the meal card?”云在野拿着昨天那位老师交给自己的餐卡询问着,果然不论到哪里,都摆脱不了餐卡缴费的命运。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云在野完美的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早餐。
从餐厅出来后,云在野从学校东边的侧门绕去街上。这里是一个生活节奏较慢的小镇,距离费城很近。在附近的超市采购了一些生活用品后,云在野决定返回宿舍去做攻略,争取在开学前进行一次深度旅行。
回到宿舍后,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宿舍多出了另一位男生,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自己的舍友。
云在野推开门的时候,这个男生还在专心致志的整理床铺。对于突然出现的舍友,这个男生显得有一些慌乱。
云在野走进宿舍,冲自己的舍友展现了一个十分友好的笑容。
“你好,云在野。”
“你好你好,我叫任致远,以后请多多关照。”
大概男生之间的直来直往,更适合在陌生人之间快速的建立起友好的联系。
不一会儿,两个人便已经熟悉起来。
“我打算这几天出发去周围的城镇逛一逛,有兴趣一起吗?”
“可以的,我也有这个想法,所以才提前了这么多天过来学校。”
于是,一次毫无准备的双人旅行,就这样被愉快的定了下来。
远在大洋彼岸的戚风遥,刚刚拖着不省人事的孟远回到自己的公寓。
已经是一滩烂泥的孟远被戚风遥随手丢在沙发上,惊的本已在沙发上入睡的米修一个激灵,从客厅敏捷的逃往阳台。
戚风遥走进洗手间,拿出一块新毛巾,湿了水后,简单的给孟远处理了个人卫生。
虽然自己没有洁癖,但还是很难接受一个满身酒气还不能自力更生去冲澡的人睡在自家的客房床上。
权衡再三,戚风遥决定把孟远小同志安置在自己沙发上,等明天换洗干净了再去客房。
好不容易把这个不省人事的祖宗安置好,戚风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冲湿自己的头发。温热的水顺着少年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至肩头,然后路过胸膛,再一路向下流淌,最后在脚下渐渐积成一层水。
孟远打着考试放松和追求自由的两面旗帜,将一向作风端正、不喜热闹、无欲无求的戚风遥同志,拖去了酒吧且拖进了百人蹦迪的大型放飞自我的现场。
饶是戚风遥在出门前抗拒了足足一个小时,最终还是输在了孟远的爆发型力量上——没能挣脱孟远的魔爪,被硬生生推进了酒吧。
说好心里有数,点到即止,可孟远这混蛋显然是摆脱了父母的管控后开始放飞自我。认识不认识的,两三句都能处成兄弟姐妹。没一会儿就跟别桌的便宜哥哥开始拼酒,要不是戚风遥生拉硬扯给拽出了酒吧,几分钟后估计两人能当场结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这是戚风遥第一次去酒吧,但他决定这也是最后一次去酒吧了。刺眼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让戚风遥这会耳朵还在嗡嗡作响……
大概是累极了,戚风遥还没来得及将头发吹干,就已经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戚风遥被“咚”的一声巨响惊醒,在短暂清醒的时间中,快速且准确的找到声音来源,然后跑向客厅。
只见一脸茫然的孟远同学捂着膝盖坐在地上,显然是不清醒的时候,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醒了?醒了就赶快去洗洗。等会带你出去吃早餐。”戚风遥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场面。
“哎呀我的天,我头怎么这么疼,我昨天是被人打了吗?”
“也不知道昨天跟人拼酒拼到不省人事的人是谁,头疼大概是被驴踢了吧!”提起昨晚,戚风遥就气不打一处来。揉了揉自己昨天因为拖孟远回来而一直发酸的肩膀,戚风遥面无表情的转过身,走回自己的卧室。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孟远同学终于又人模人样的出现在戚风遥面前。
“孟远我告诉你,昨天的情况是最后一次。你再这样乱来,我一定不拦着你,等你清醒了你自己去看多了多少个便宜兄弟,说不定还能荣升妇女之友,收获一大波姐妹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