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
顾景同似乎想到什么,他抽出桌上放着的两张尸格,上面写着许常奇的外甥和刘大婶的外孙生辰八字。
蔺伯钦忙也站起身,与他一起浏览。
“许月娥的儿子,是建武十五年十月十日子时出生……建武十五年,鼠年,十月,子时……五行为水。”他语气一顿,又继续道,“刘大婶的外孙,死时四岁,出生于建武十九年正月十二日卯时。十九年乃兔年,正月卯兔……五行为木!”
楚姮突然觉得毛骨悚然,这是有人要做法不成?
她仍是有些不相信:“水和木也许是巧合?”
蔺伯钦却觉得大有可能,他想到那毫无文献记载的密宗,扭头对顾景同道:“查查刚才那个小女孩儿的生辰八字,立刻禀报给我。”
顾景同忙转身去了。
不一会儿,他便快步跑了过来,神色紧张,喘着粗气:“问过崔大爷了,囡囡今年六岁,建武十七年四月生,寅虎!五行属火!这案子……果然不简单!”
“凶手没有得逞,估计还会继续行凶。”蔺伯钦立刻叫来胡裕,对其吩咐,连夜巡察,在找到真凶前,一刻也不能松懈。
顾景同道:“鲁骅可能只是一颗棋子,虽然不知道他这颗棋子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我觉得应当再搜一遍他家,说不定会有新发现。”
蔺伯钦当下便召集人手,与顾景同一起过去。
楚姮也想一起去,蔺伯钦却阻止道:“这么晚了,你要么回去,要么留在县衙,不许乱跑。”楚姮看他神色不像是开玩笑,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嘀咕:“不去就不去。”
鲁骅的家搜查那日楚姮也在,还是她发现的五行转经轮。
已经搜的底朝天了都没有发现其它信息,楚姮觉得他们这趟去也是白去。
她干脆懒得过问,回家蒙头睡到大天亮。
***
再次搜查鲁骅家,的确一无所获。
翌日。
杨腊带着鲁骅的家属从望州州城赶来,鲁骅妻女看过遗书,哭的不能自持。
“爹他怎么如此想不开……”
鲁婷边抬袖擦泪,便扶着她的母亲。
顾景同只问:“身为妻女,为何不让鲁骅跟你们同住州城,却让他一个人待在清远县?”
鲁婷只觉委屈,她擦着泪说:“民女冤枉,此前早就让爹爹与我们住在一起,可他非要搬过来住,说是在清远县认识的朋友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