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该死的黑手党,当初硬是把云翼追杀的无路可逃。
“独眼黑鸦——”
秦安然回头想要找独眼黑鸦,却发现他不见了。
“黑鸦哪里去了?”秦安然问慕容澈。
“他刚才跟一个人走了。”慕容澈说,“你放心好了,我们都是你天生的奴仆,是跑不了哪里去的。”
“那个人什么模样?”秦安然问。
“一个美国糟老头的样子,不过,看黑鸦的样子,似乎对他很恭顺,估计是长辈或许师父之类的。”慕容澈说。
“算了。”
秦安然望向贝克莱,“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她死了没有?”贝克莱问。
“自然不会让她死得那么容易。”秦安然说。
“反正,不做也做了,不知道她到底是甘比地家族什么人,先把她抓起来再说。”贝克莱说。
“嗯。”秦安然示意慕容澈把那金发女人抓了起来。
“这些警察呢?不会都死了吧?这会很麻烦的。”贝克莱说。
“没事,三个小时候会醒来。”凤王说。
“那我们先迅速的撤走。”
贝克莱让他们上了他所带来的车,迅速的离开了机场。
贝克莱带着秦安然等人,来到了他郊外的别墅,把他们安顿下来。
“现在我们该怎办?警察等下是不是会找上门来?”秦安然问。
她虽然不怕那些警察,但是,怕无休止的麻烦。
“我爹地正在和警察局交涉,虽然甘比地家族在美国的影响势力大,但是,警察局多多少少会给我们一些面子,更何况,我们并没有杀死任何一个人,包括甘比地家族,这事还不至于无可收拾,只是,我们要准备好应对甘比地家族的麻烦就行了。”贝克莱说。
“那女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慕容澈,把她抓来这里。”秦安然说。
慕容澈把金发女人如同提小鸡一般提了过来,然后扔在秦安然的面前。
金发女人的牙齿全部被秦安然打落,脸却不肿了,因为凤王给她服下了一颗可以迅速消肿的丹药。
“你……这个……该死的……华夏母猪!”金发女人口齿不清地骂道,“我爹地一定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