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爷爷是中毒的呢?”秦安然望着他,说。
“中毒?”江清风脸上出现了愕然之色,“谁那么大胆敢毒害大伯,若被我揪出来,我不把他砍成一段段的喂狗就不姓江。”
“不知道叔叔认为谁最有可能下毒呢?”秦安然问。
“大伯中了毒,现在如何了?有没有送到医院去排毒?”江清风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站起来说,“我要去看看他!”
“你先别急,我的医术还算好,可以慢慢的帮他排毒。”秦安然说,“我现在找你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查查会是谁下的毒。”
“江管家负责大伯的饮食起居,有下毒的机会,但是,他一向对大伯忠心耿耿,应该不会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江清风收起了原来轻浮的表情,变得正经严肃起来。
“嗯,我也这样认为,又或许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秦安然故意的说。
“小侄女,你能不能告诉我,大伯到底中的是什么毒?”江清风问。
“这种毒我也不认识,正在调研之中。”秦安然说。
“那医院方又是怎样说呢?”
“医院也验血过了,没有发现异样,但根据我的中医诊断,他是中毒了。”秦安然说。
“我要去看看大伯,大伯一向都对我如同亲生儿子一般,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有事。”江清风再次站了起来,秦安然也不拦他,任他奔往江飞鹰所在的后院。
看见江飞鹰披着一张薄毯在软椅上闭目躺着,江清风轻轻地走了过去,把落在地上的一半毯子捡了起来,轻轻地为江飞鹰盖好,然后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也没有打扰。
江飞鹰被白蛇帝施过幻术的,因此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副风烛残年的病态。
秦安然一直在注视着江清风。
他看着江飞鹰的眼神,好像真的很心痛样子,没有那种奸计得逞的得意,一丝异样都没有。
难道不是他?
等了一阵,江飞鹰睁开眼睛。
“大伯,你醒了?”江清风轻柔的问。
“你……来啦。”江飞鹰装着气若游丝样子问。
“嗯,大伯,原来侄子的不孝,没能时刻陪伴着你,让你这样遭罪。”江清风满脸愧疚,伸手握着江飞鹰的手动情的说。
“呵呵,你自然有你的事,我一老头儿,也用不着陪。”江飞鹰虚弱地笑着问,“你爸爸妈妈他们还好吧?我都好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