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风羽夕。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风羽夕用心语说。
“关于木檀香和地香的事情,是你最先知道的。”秦安然说。
“姐你怀疑我?”风羽夕有几分受伤的问。
“我不会怀疑你,你是我亲弟弟,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木檀香和地香发生反应产生毒素?”秦安然问。
“我来的路上,刚好遇见有人在卖木檀香,是他说的。”风羽夕的神情忽然一凛,“难道我们都中了圈套?”
“这难说。”秦安然还没有说完,风羽夕就跃身出去了。
“他怎么了?”江飞鹰问。
“去找刚才在路上卖木檀香的人。”秦安然望向江波,“爷爷很信任你,不信你的只是我,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包从你房里搜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不是你的。”
“我的对首长的心可昭日月。”江波冷然的说,“若你真怀疑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你身上有地香的味道,又该如何解释?你不会和我说,你喜欢用地香薰衣服吧?”秦安然问。
“在三十年前的一场大雪,我的鼻子早就失去了任何嗅觉,无论是香还是臭,对我来说,都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用地香?”江波说。
“三十年前,我在雪地中弹受伤,他怕我冷坏,硬是把自己身上所穿的全部衣服,都脱给我穿,把我背出雪山,从而冻坏了鼻子……”江飞鹰回忆起当日的情景,心绪万千。
小黑貂嗅了嗅江波的身,又嗅了嗅装着东西的包,然后摇头摆爪,表示这包东西上,并没有江波的气味。
难道真的是有人栽赃,顺便把江波一并除去?
而且,江波失去了嗅觉,就算有人在他的衣服上做了手脚,他都是不会察觉到的。
秦安然略带愧疚地看着江波。
江波没有理她,而是目光专注地看着江飞鹰,眼底甚至带着某种情感。
有着这种情感的人,应该不会是伤害爷爷的人。
那到底是谁?
“小黑貂的鼻子嗅觉灵敏,能分辨出气味,不如我们把全府的人集中起来,让它找人就是了。”白蛇帝在一旁说。
秦安然点点头,拍了拍小黑貂的头,“这次可得靠你咯。”
小黑貂把一只爪子竖在头上,做了一个敬礼的可爱动作,让人逗笑。
江波把府里所有的人都集中起来。
小黑貂一一去嗅,都摇头,表示没有谁的气味和包上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