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江波他本身岂不是也要中毒?”江飞鹰不解的问。
“这种毒有毒药,只要每天服下丁香一钱,就不会怕了。”风羽夕说。
“我真不想相信江波会做出如此的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信任他,让他打理家务事和政经的事务,是我最得力的左右手,我也把他当兄弟一样看。”江飞鹰备受打击的说。
“爷爷,要看他是不是奸,我们可以悄悄看他的房里是否藏有丁香。若真如此,他就是下毒之人了,否则,也是不知情的无辜者。”秦安然建议说。
江飞鹰点点头,“那你们去看看。”
秦安然示意白蛇帝去看。
白蛇帝会隐身,去做此类的活儿最恰当不过了。
不一会儿,白蛇帝果然拿来了一包东西。
“这包东西正是在江波的房里搜出来的,里面有几样东西,除了丁香,还有木檀香,地香。”白蛇帝说。
江飞鹰脸色苍白,手指微微颤抖。
人生最大的打击,往往莫过于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
秦安然同情地看着爷爷,却无能为力,对那个看起来一脸正直严峻的江波恨之入骨。
敢伤害她的爷爷!
就算是死一千次,都不足惜。
“爷爷,我们该如何处理他?”不过,她还是尊重爷爷的志愿。
“帮我把他叫来!”江飞鹰脸色痛苦的说。
“好的。”秦安然离开。
在前院,江波正蹲在地上,专心致志地摆弄着花泥,小心翼翼地护理着快要盛开的花蕾。
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个杀人凶手?
秦安然走了上前,“江管家,爷爷叫你。”
“好的,谢谢。”江波站了起身,拍了拍手掌的花泥,“你先回首长,我洗洗手再过去。”
“我等你吧。”
秦安然还真是有点担心他会发现自己的罪行败露,从而逃之夭夭,因此一定要等着他。
“哦。”
江波也没有多说什么,走到一旁的水龙头下,慢悠悠地扭开水,很细致地洗起手来,一遍又一遍,像是个爱洁癖的人。
秦安然耐着性子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