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母亲用百合花初春的雪水酿制而成的,有着极其独特的风味。”竹枝沈浪说。
“嗯,很是不错。”秦安然又想到白蛇帝那罐美酒,当时大家都不舍得多喝,却后来被小黑貂偷喝得一干二净,气得白蛇帝还和小黑貂大干了一架。
“母亲托我问候你。”竹枝沈浪有几分醉意上涌眉眼,唇角勾出一抹邪魅。
“谢谢你母亲,她老人家还好吧?”秦安然问。
“还好,只是遗憾你不能成为她的媳妇。”竹枝沈浪说。
“呵呵,以竹枝先生这样的人才样貌,自然会娶到比我更好的妻子。”秦安然笑着说,“而我们的友谊,也会长久。”
“那是,干杯!”竹枝沈浪举起了杯子,和秦安然轻碰,然后一口喝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上次回r国,看见一个小女孩,和上次在你家的那个小姑娘胡晓莹有点像。”
“胡晓莹?”秦安然都快要遗忘了这个名字了。
“是的,之前你不是托我帮她找个好人家收养的吗?后来她不见了,不知道怎么又跑到我们r国去了。”竹枝沈浪说。
想到胡晓莹那如同毒蛇一般的心思,秦安然觉得酒有点苦了起来,“那她可好?”
“她在阴阳师鬼冢身边。”
“哦?原来是鬼冢把她带走了?”秦安然略微惊讶。
“我仔细观察过她,发现她已经和以前不一样,双眼空洞无物,如同木偶娃娃一般,失去了她原来的灵动。”竹枝沈浪说,“可能是被鬼冢摄魂了。”
“摄魂又是什么东西来的?”秦安然还没有问,脑海里就立马出现了摄魂的资料。
原来,摄魂,是阴阳师控制一个人的阴邪行为,让人忘记本我,只听从阴阳师的命令,什么感觉都没有,完全就如同一只木偶娃娃。
或许,胡晓莹失去了魂魄本我,会更好吧?
不过,看在曾经相识的一场,她还是有点伤感。
“竹枝先生,我妈妈说,她一直备受你的照顾,真是谢谢你了,我敬你一杯。”抛开胡晓莹,秦安然举起酒杯对竹枝沈浪说。
“邻居之间的互相照应而已,因为有陈阿姨,我才能经常吃上华夏的家常好菜,感受家庭温暖。”竹枝沈浪说。
的确,陈阿姨是个温暖的人,无论面对任何人,都亲切友好,善于奉献,不斤斤计较,而且不卑不亢,没有谁不喜欢她,不想亲近她的。
在这个小区里,大家都认识她,看见她都亲热地叫她陈阿姨,平时也有不少孩子来跟小峰玩,顺便吃点陈阿姨做的小点心。
“你爸怎样了?是否应该送去最好的精神病院治疗?我有认识的人。”竹枝沈浪关心地说。
“他这样比恢复正常还好,就由着他吧。”秦安然说。
竹枝沈浪没有多说,因为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方便多说。
“风羽夕先生是不是就是那位号称赌王之王的风羽夕呢?”竹枝沈浪望向一直沉默不言,只是喝酒的风羽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