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的,其他人的腰带,我实在是没有兴趣!”战天野说完,欺身上去,两人开始干柴烈火的燃烧起来。
激情过后,两人穿好衣服,从那依然充满了荷尔蒙激素气味的车子里出来,相偎依着,坐在河边。
“这样的感觉真好。”战天野把她那小小的身子搂入怀里,摸着她那墨黑柔顺的长发说,“自从遇见你,我才觉得我的人生是鲜活的。”
“我也是,和你在一起,我有着强烈的存在感。”秦安然勾着他的脖颈,目光掠过旁边的那棵大树上,松开了手,站了起身。
“怎么了?”战天野问。
秦安然指着树上刻着的那两个熟悉的名字,“苏嘉,江一烽,我的亲生父母的名字,之前在长平的小树林里看见过,现在又在这里看见过,看来,他们恋爱的足迹也是不少的。”
战天野仔细看了看说:“不对,这几个字好像才刻没有多久的。”
“不可能吧?”秦安然也仔细看,果然,那几个字的雕痕虽然不是很新,也也不会有十多年那么旧。
她记得当日和云翼在小树林里看见那几个字的时候,它们的颜色不同,而且,经过大树十多年的生长,也就挂得比较高。
又想到夜风狂带来教母的那封信,说江一烽并没有死。
秦安然摸着这几个字。
这几个字刚劲有力,不像是女子所雕刻。记得上次的两个名字是出自两个人的手笔,这个只是一个人的手笔。
秦安然看过苏嘉的字。
苏嘉的字虽然有力,但依然有女子的那种娟秀,没有这几个字那样洒脱豪放。
难道是江一烽刻上的?
他不但没有死,而且还近期来过这里。
秦安然的心激动起来,摸着那几个字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
“我问过爷爷,他说,当日亲自为江一烽监刑的是他。”战天野神情复杂的说。
“哦?”秦安然略微惊讶的回望着他。
“爷爷和江爷爷的关系那么的好,你说,他会不会进行掉包计呢?”战天野大胆地猜测。
“据说当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实施五马分尸的酷刑的,按理说,不能那么容易的掉包。”秦安然说,“不过,他又的确的是活了下来了。”
“真是委屈了你们江家的人,当时那个变态的年代,随便一点过错,都被处于极刑,更别说你爸他被略微反叛国家罪。”战天野说。
“千错万错,都是元首的错。”秦安然的瞳孔收缩了起来,“如果不是他,我也不用自小就悲苦伶仃,不用骨肉分离,不用我妈嫁给秦青云那种男人……”
“嗯。”战天野握紧了她的手,目光坚定地望着她,“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追随你的。”
“谢谢。”秦安然幸福地靠在他的胸前,双手搂着他的腰,让自己如同小女子一般,小鸟依人。
战天野又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