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他今天穿的是红色内裤,不利于被透视!
秦安然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后,有点不自在地笑了笑说:“我虽然有点乐意看到你穿成这样,但毕竟有违礼貌,而且会让我想到你有勾引我的嫌疑,呵呵。”
“呵呵,那好,我立马去换衣服,你们先在客厅等等。”竹枝沈浪笑了笑,并没有再次油腔嘴滑惹人生厌,把他们引进客厅做了下来后,自己进房去换衣服了。
秦安然环目打量这个客厅,发觉布置得很有r国特色,讲究人和自然的和谐,以及细节的雅致,很是舒服。
“咦?这画里的女人有点像安然你哦。”雷俊宇指着背后的一幅油画惊讶地说。
秦安然回头一看,然后也惊讶住了。
画里面那个扎着粗黑双辫,发梢上各自插着一朵小雏菊,巧笑嫣然的女子看起来的确和她有几分像,不过,更像她最怨恨的那个女人苏嘉。
她忍不住掏出那张黑白照做对比,完全是一个人,只不过因为是画,而显得比照片更加的多了几分飘逸脱俗的仙气。
看见她手里的黑白照片,雷俊宇好奇地勾头过来一瞧,发觉照片的人和油画里的人完全一样,其诧异之情不亚于秦安然:“这照片上的女人是谁?按理说你不应该会照这么古旧的照片了。难道她是你妈?你们长得好相像哦。”
“她才不是我妈!”秦安然一听到这个字,就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人捅了捅似的,有点气急败坏的叫了起来。
“不是就不是,怎么要发脾气了?”雷俊宇不知道自己到底碰了她那根高压线,嘀咕着说。
秦安然懒得理他,目光一直盯着那油画,想找出落款什么的,但却什么都没有,只是那么的一幅画。
“呵呵,你们是不是很像?”竹枝沈浪换了一件蓝色的衬衣和一条卡其色的西裤出来,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了,虽然另有风姿,但是却怎样都比不上刚才那刚出浴穿着睡衣慵懒性感的样子。
“你怎么会有这幅画?你知道她是谁吗?”秦安然问。
“不知道。是我上次在京都拍卖行上拍下的,我只不过看见她和你有点像,而且画得又那么的唯美,因此,也急拍了下来,反正也不贵,正好装饰我这堵墙。”竹枝沈浪耸耸肩说。
又是一个不知道。
秦安然真是超郁闷,她还真不明白,那个女人的画像怎么会漂洋过海的到了r国,然后又漂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