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秦安然从战天枫处问来了夜行风的手机号码,打了好几次才通,告诉他那信封自己还保留着,并没有丢,当时被他怒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开玩笑会死人的呀!”
“谁知道你那么的不堪开玩笑?而且走得那么急,我想找你说明真相都没门!”秦安然虽然自知理亏,但依然也气呼呼的说。
“好,是我错,你丫的记得要好好帮我保存着,人在信在!等过些日子我有空再去找你。”夜风狂说完,又迅速的挂了电话,然后杳无音信了好久。
秦安然把信从自己的袋子里拿出来,交给他,明知故问:“到底是什么信,那么的重要?”
“你不必要知道,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知道它对我们夜家来说非常重要就是了。”夜风狂拈了拈信封,抱着怀疑的态度问,“你不会偷偷拆开看吧。”
“啊哈,我是那种没有公德心的人吗?”秦安然呲牙说,心里却发虚,因为她的确是拆开过一次,虽然不知道信纸上那些乱码是什么,但却知道了里面也有一块玉佩。
“你一看就像是没德的人了。”夜风狂翻了个白眼,然后郑重地把信放好,“不过,无论怎样,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他又跃下了窗台,消失无踪了。
这丫还真像他的姓一样,来时像风,去时也像风!
“安然,你忙吗?”从来都没有打过电话给她的楚云天竟然破天荒打来了电话。
望着已经收拾完毕的房间,听着外面老爸继续满嘴骂娘的声音,秦安然觉得有点压抑,想逃避一下,于是说:“不忙。”
“那你来一下我家,我已经把你的照片全部冲洗好了,效果非常的不错呢。”楚云天笑吟吟的说。
“你妈在家吗?”想到楚云天那个美丽,但是和她有一定隔膜的母亲,秦安然就有心理障碍。
“昨晚飞去巴黎了。”楚云天说,“就我一个人在家,我买了材料,等下我做意面给你吃,味道非常不错的哦。”
秦安然本来还是有点想叫他出来的,但是,一听说他要下厨,脑海里不由想象着如同王子般穿着白衬衣出尘不染的楚云天围着小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子,立马感觉血脉喷张,鼻子痒痒的,伸手一摸,竟然滴出了几滴鼻血。
不是吧,她近来貌似没怎样吃上火的东西呀,怎么就那么的容易流鼻血了?
来到帝王苑,她并没有立刻去楚云天的家,而是上了云家。
云母基本康复后,再加上之前要忙碌龙群医药公司的研究生产和业务运作和应对中考,她都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来过云家了,平时都是让徐医生来给云母做最后的康复治理的。
敲开了云家的门,芳姨看见她,惊讶地说:“安然你怎么又高了那么多,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呵呵,芳姨你也越来越漂亮呢。”秦安然笑眯眯地说,“伯母在家吧。”
“在,书记也在家。”芳姨说。
听说云长丰也在家,秦安然感觉有点不自在,但既然都来了,也就勉强进去打个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