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秦安然有点恼火了,转身上了二楼。
“安然,怎样了?”陈阿姨问。
“红姨不让我多管闲事,我能怎样?吃吧。”秦安然简单地扒了几口饭,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从陈阿姨的嘴里可知,红姨在云蕾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老公,一个女人辛辛苦苦地拉扯着女儿长大,姿色虽然不错,上门求媒的人也不少,但为了女儿,她都拒绝了,以前日子一直过得很苦,一直到大前年,有个亲戚转让此旺地饭店,让她盘了过来,凭借着一手好厨艺,和辛勤,很快让饭店的生意好转起来,开始有了盈利,日子也开始要好了起来,但是,自从不远市府的一些鸟人来过这里吃饭后,觉得不错,也就天天把这里当做自家的饭堂,吃饱了,就勉为其难地打白条,说过年的时候一次性结清。
等到过年的时候,红姨就拿着白条到市府里去追债,却不料,工商管理天天闹上门,不是查这就是查那,甚至说这里卫生不及格,要取缔营业资格。
聪明的红姨知道是市府那批以梁主任为首的人所指使的,因为他在茶余饭后之余经常吹他的表哥是市工商局局长,想要查封谁就查封谁。于是,慌忙的上门求梁主任,说可以暂时不用还白条上的钱,还给了来检查的工商人员每人一个大大的红包,才没有了麻烦。
听到陈阿姨如此的说,秦安然气得肺都炸了,决定要帮红姨清除后患,因为她喜欢她这种为了女儿而忘记自己生活的女人!
吃完了饭,只见红姨又一脸的愁眉苦脸走了上楼,直接进入了房间,拿了好几个大大的红包。
“阿红,怎么了?”陈阿姨问。
“工商管理的人又来了,我得给红包打发走呀。”红姨叹着气说,“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呀,尤其是像我这样一个没有权势没有背景的单身女人。”
“红姨,不能给他们!”秦安然站起来说,“我帮你!”
红姨苦涩地望了她一眼,说:“安然,你还是乖乖的坐着吧,红姨知道你武功好,但这个社会,并不是靠拳头说话的社会,万一你冲动,弄伤了他们,我们大家都会倒霉的,我还是花钱消灾吧。”
“……”
秦安然望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该怎样做。
“阿红,你让安然下去解决,县长还欠她一个人情。”陈阿姨说。
红姨有点惊讶地望着秦安然:“县长欠你人情?”
“嗯,不过,我现在还用不着县长来还这个人情,总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受牵连的,你好好的待这里行了,一切会有我解决。”秦安然望着红姨说。
看着她那墨黑的双眸里透着一股貌似常人所没有的那种令人信服的坚毅,红姨不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