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呵,我夜风狂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感恩。”夜风狂嗤笑着说。
“无情无义,难怪会被人追杀。”秦安然嘀咕着说。
“哎哟——”车轮突然辗过凹凸不平的地方,重重地颠簸一下,震痛了夜风狂的伤口,他忍不住张嘴叫了一声。
“真是的,刚才被人打得那么的厉害,怎么也不见你哼一声?现在震震而已。”秦安然嘴里虽然这样嘲讽,但是,看路却更加的小心了,以免再辗到凹凸不平的地方。
“不关你的事,拉你的车!”夜风狂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
“好好好,我不说,问题是现在我们该去哪里?”秦安然问。
“找个隐秘的地方,我要挑弹头出来。”
“不能去医院吗?”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这个样子能去医院吗?”夜风狂怒吼。
“那去战天枫那里。你之前不是想把信交给他吗?”秦安然说。
“不行,那五人醒来后,第一个目标,如无意外就应该是战天枫那里了,对了,丫头,你认识战天枫?”
“呃,这个……”秦安然如果说出她认识战天枫,那么这个夜风狂就应该能知道她是谁,住在何处了,还是保险点说,“听说过他的大名,对了,拐角出有一间很老的庙屋,没人住,我推你过去。”
“也行。”
秦安然推着夜风狂进入那间残破的庙屋。
这间庙屋原来香火比较鼎盛的,每逢过年过节,长平县很多人都过来拜祭,但后来这里出现过一次血案之后,就再没人来这里了,也就变得破败无比,到处结满了蜘蛛网,和灰尘味。
如果是以前,秦安然绝对是不敢跨进这里一步的,但是,今天她不得不进入了。
“好破烂的鬼地方。”夜风狂有点不习惯地打了几个喷嚏,导致伤口又触动起来,中枪处潺潺的流出血来,好一阵疼痛。
秦安然扶着他靠着一张大蒲团坐下,望着他胸前的伤口,问:“现在该怎么办?那子弹没中要害吧?”
“笨,若中了要害,我现在早就得见阎王了,还能和你在这里说话?”可能是太痛了,他没说一句话,冷汗就大滴大滴的流下,眉头紧锁,“我左脚的靴筒上有一把刀子,你拿出来。”
秦安然一看,果然他那双马丁靴是特制的,靴筒边沿有个刀套的模样,于是伸手从里面抽出一把小匕首。
这边匕首看起来锋利无比,估计能吹毛即断。
“现在,你用这刀子,帮我把胸口这子弹头撬出来。”夜风狂命令说。
秦安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