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口,他家的事我知之甚少,所以没有资格去评判什么,但通过和白府林这几天的接触和交谈,我不觉得他会像言奕辰说的那样冷酷无情,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虽然我没资格说些什么,但是人和人之间解决矛盾最好的方法,不是冷战,不是任性,而是沟通!况且,白老爷现在的身体……真的让人很担心,你就不能……!”
“他是给了你什么好处吗?你这么向着他说话。”
“你!”
言奕辰瞬间冰冷的语调,让我的心登时凉了一截。
我到底干嘛要多管闲事?他和白府林怎么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自嘲般的笑了笑,我冷静下思绪,淡淡说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多留意白菁菁和周妙萍,别被人算计了还全然不知。”
他这时站起来,转过身,轻蔑至极地以鼻子呼气:“被人算计而全然不知的是你吧。我可没你这么笨,我能分辨谁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而不像你,被身边的人卖了,还傻兮兮的帮人家数钱!”
我霎时火冒三丈,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他,还被他冷嘲热讽一通!我知道他在说姚子爱,确实,在发现他和姚子爱在一起之前,我还对姚子爱抱着一些期待,可自从在金海湾见到他们,我就已经死心了。
但我至少懂得何为感情,可他却像一个连心都没有人偶,只会一味地我行我素,玩弄别人对他来说就真的快乐吗?
“真是可悲。”
我不自觉地轻嗤出声。
正文 084 如果从一开始就能互相拥抱
他突然一个箭步跨过来,抓起我的手腕,鹰隼的眸子散发着凌厉的光度:“你说什么?”
被他逼人的气势所惧,我别过头,小声道:“没什么。是我多管闲事,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再多的争辩也毫无意义,他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惶恐,每次反抗他的下场,都是被他用最强硬的方式所侵占,我已经不想再让那种事发生了。
懦弱也好,如果我们注定无法理解彼此,也不必再互相伤害,各自相安,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正如言奕辰所说,不用顾及对方,想怎么玩都可以,所以……我又何必去触怒他,何必管他的事,何必去在意他的想法?
一切都已无所谓。
我垂下眸子不看他,见我没有反驳,他似是无趣的松开了我的手腕,不再用那种诘问的腔调,倒是略有柔和的说:“我知道了,最近我会多留意。”
身形轻微的一滞,他这是在向我服软吗?但是……都不重要了。
“嗯。你忙吧,我有点困,先睡了。”淡漠的应了一声,我朝床边走去,准备早点睡,因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麻烦事,我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刚走到床边,正准备伸手去掀被子,他的手臂就从后面将我揽入了那宽大的怀中,后背传来温热的暖意,他的呼吸在我耳边盘旋荡漾。
“你刚才……是在关心我吗?”
他用下巴抵在我的脖颈处,开合的双唇时不时就触碰到我的肌肤上,旖旎的暖流顺着耳侧划过,我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什……什么?”
“刚才的提醒。”
我一怔,他突然这么问,我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听到他们要对言奕辰不利的时候,下意识就想要告诉他,从没想过……为什么要这么做。
顿了片刻,我慌忙回说:“别自作多情了,相对而言,我只是不想让白菁菁得逞而已。”
“喔——”他似乎有些失落,随即又道,“你就这么恨白菁菁,是因为令烨华吧?”
他又莫名其妙的提起令烨华,让我的心像坐过山车一样,奔腾在空中。
我不否认之前确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令烨华,可现在,却一点都不了,即使看到他和白菁菁在一起,也不再似之前那般难受,他过得好与坏,我也想不起来去关心。
为什么仿佛突然之间就放下了对他长达七年的感情,我问过自己,现在想来,或许在过去少不更事的岁月里,那份感情中存在的,多数是一种不甘心吧。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半天没有回答,言奕辰见此,抱住我的手渐渐滑落,背后的温度跟随着消失,只听得方才还柔旎的声音顿时变得冷漠起来。
“算了,你睡吧。”
“不是!”不受控制的转过身,对他喊出着两个字,言奕辰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所惊,楞起两只眼睛看着我。
就怕会被他误会一样,我解释说:“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
他只是直直盯着我,似是要把我看穿一般的眼神,让我不自觉的想要低下头去。
而下一秒,他猛然用手扣在我脑后,双唇用力的熨贴上我的唇,封住了我全部的呼吸。
我的大脑瞬间失去了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的站在原地,任由他撬开唇齿,只是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注视着他。
见我没有反抗,他吻得越发疯狂,像是要把我啃噬一般,慢慢地又变成一点点的轻触,分开又贴合的双唇让我近乎麻木,既说不出话,又失去了力量。
我被他紧紧的桎梏在怀中,只要身体稍微有所抵触,他的吻就又如排山倒海一般压了上来。
身体渐渐开始发烫,似火一般由嘴唇蔓延至全身,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整个人似乎要在他怀中飘起来了。
意识逐渐涣散,我回应起他的吻,他拥着我向后退去,腿窝碰到床的边沿,不及反应,就被他推倒在柔软的床褥上。
内心深处涌现出某种强烈的渴/求,有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不停的尖叫——想靠近他,想拥抱他,想就这样沉浸在他的臂弯中。
而他现在就真真切切的在我面前,虽然被他压的无法动弹,两个人的脸已经近到是不是就会挨到的地步,可我还是想要更多的感受到他。
思维已经被抛在脑后,理智被封杀,眼前愈来愈朦胧,他抬起身脱掉衬衣,露出小麦色的胸膛。
我伸手绕上他的后背。不再如之前那样的粗暴,这次他轻柔地在我身上轻抚,不知何时褪去了我的衣物,他调整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