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业来的正好,帮了岳父的 忙好给岳父留个好印象,想到这些玄业吩咐秦烈看看最近的分公司负责人能不能找出几个有分量的政府官员,村长再小也是个管,还是政府里的人出面比较好。
离这里最近的分公司也是市级的,像昊远这样在全国都排着号的企业和政府的关系也是很密切的,自古官商不分,尤其是现在金钱至上的社会,有钱可以代表一切。
秦烈去一旁打电话,玄业让人领着往事故中心看看去,这个在岳父面前露脸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那几个乡亲都是两家都不好得罪的,拦架也不知道拦哪一边,得罪了哪家都不好,所以就没去看热闹。
收了玄业的好处都屁颠屁颠的在前面带路,整个村子也就上千口子人,不大十来分钟就到了,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其实花父也不是非要这块地,政府有文件不让做宅基地自己不能和政府对着干,可这摆明了是村长看自己好欺负,明目张胆的欺负人,而且花父也没防着他,手续已经交回去了但是钱还没退回来,村长一直以账上没钱让他等着,再老实的人也咽不下这口气。
村长的侄子也是三里五村出了名的二流子,长的一身肥肉,快三十了还没娶上媳妇儿,出去打工又吃不了苦,也没挣下几个钱,看来村长是想昧下这块地给他,过段时间给花家找点麻烦那些钱也就不用退了。
他的算盘倒是打得好,只是没料到花父这次会这么强硬,没等他布好局就带着人堵上门了,花家兄弟几人加上底下长大已经长大的孩子也是很大的家族,团结起来声势不小。
能当上村长在村里的势力也不小,村长不能出面,他侄子喊来几十口子,一块上百平米的宅基地四周密密麻麻的站了上百口子青壮年,这还不算各家的媳妇老娘,喧闹的不得了。
玄业站在外围不急着上前,他想在最危急的时候出面,这样能更加能给岳父留下好的印象,秦烈 喊人也需要时间。
宅基地中间一个白白胖胖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眼神无光,眯缝着小眼都看不到眼珠子,气势却比他的长相强得多,正在叫嚣:“这块地我可是有手续的,咱们乡里乡亲的可不能不讲道理,这件事就是打官司你们也是输,这大过年的挂了彩谁也不好看,我看你们各回各家,别影响我卸砖,人家还要回家过年的,你们这样子围着让人家怎么干活?”
花父上前道:“是你们欺人太甚,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我家小子马上就要准备娶媳妇了,没有房子怎么说亲?你那手续还是我的,别以为你叔叔当个村长就可以这么欺负人,你让他过来,不给地立马把钱退给我,否则这个年谁也别想好好过!”
星落的弟弟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比自己父亲都高出一个头来,此时满脸戒备的站在父亲身后,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慢慢要撑起花家的门楣,这对他也是种考验。
村长不敢露面,一露面就要还花家的钱,只能躲一时是一时了,实在没办法了再出面调解,他都有点后悔帮这个侄子了。烂泥扶不上墙,说了等事情处理好了再盖,他倒好,图年前砖便宜先卸了省点钱,这不让花家找上门了吗?
眼看两家谁也不松口,再不出面就升级到武力解决了,村长不得不小跑过来喊道:“都别动手,有事好商量,都是乡里乡亲的至于吗?”
他狠狠瞪了侄子一眼,对花父道:“花家的,我都说了那钱过了年就退给你,现在村里会计都放假了,没法走手续,你这是干嘛?信不过我这个村长?”
“当然信不过,”花父冷笑一声道,“你说政府要收回不让盖房子用,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就让你侄子盖了?你拿我们家当傻子糊弄呢?我家小子马上就要说媳妇了,不给地立马给钱,少来这一套,我会看不出你打的什么算盘,等过了年劳力都出去打工了,你还不找借口把钱也装进自己口袋里了?”
村长被花父说穿自己的心思,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冷下来道:“你慌什么慌?没钱我再给你留块地不就行了吗?就你家这家风,闺女没嫁人就生下野种,你儿子说媳妇也困难,三里五村的一打听谁肯嫁进你们家啊?”
玄业的脸色阴沉许多,这个村长要是不好好收拾他都对不起自己跑着一趟,正好拿他立威,让花家在村里站稳脚跟,没人敢招惹。
星落弟弟叫花星辉,立马怒了,指着村长吼道:“说地的事儿呢?少污蔑我姐,别以为当个芝麻大的村长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哦,她做的还不让人说?那个野种可是大家都看着长大的,也就是社会开放了,在以前可是要浸猪笼的!想打我啊?尽管来,我正愁没人给我家买 年货呢,不打我都看不起你,照着脑袋来,我要是躲一下我就喊你爹!”
星辉被他耍无赖气的无可奈何,几次伸出拳头都没敢落下去,他毕竟年轻,没有社会经验,怎么对付得了这个老油条?
这在僵持之际,玄业示意念念可以出去了。
念念大声喊道:“姥爷,舅舅,我回来了,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是野种,当着我的面也敢这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