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恶狠狠地盯着陆修文,还说是秀才,作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连人都不配做!
“陆修文,做了那罪大恶极的事,如今革去你秀才功名,到矿场上作工三年!”
“大人!我是冤枉的!”
陆修文闻言像疯了一般,拼命挣开旁边的两人,对县令吼到:“大人!是苏氏勾引我!不是我的错!”
苏素气得脸都白了,委屈得眼眶里都积了泪水:“血口喷人!”
林清言想拥她入怀安慰一番,可是又怕唐突了她,在一旁不知所措。
姜牧摇了摇头,平时那么睿智聪明沉着的一人,现在遇到这么一点小事竟手忙脚乱,不免觉得这感情果然令人愚笨。
开口吩咐道:“还不把这人的嘴堵上!”
县令忙哈腰应道:“是!是!”
陆修文被一块黑乎乎的抹布堵住了嘴,可是嘴里依旧在吚吚呜呜地说着什么,双眼通红怨恨地看着三人,哪有平时的一分清秀斯文。
此时赵氏拨开了人群,看到了被绑着狼狈的相公,气道:“我相公是秀才!你们怎么可以对待他!”
说着便要上前解开绳子,可是却被身旁那壮实的衙差推开:“秀才?我呸,现在就是一个到旷工里服役的犯人!”
陆修文闻言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毫无生气地站在那里,他被革去功名了!
“怎么会这样的……”嘴里来来去去就只有这么几句,整个人麻木浑浑噩噩的。
赵氏挣开衙差,哭喊着:“不会的!我相公没有做错什么事!我相公是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