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一点都没有收敛,甚至变本加厉。
夜间,殷惜墨面色潮红地滚进林潇砚怀里。
林潇砚束手束脚,不知所措:“你怎么了?”又在玩什么把戏?
“砚哥,我好热。”殷惜墨一把扯开衣领,指着自己身上的红痕说,“看,一定是砚哥留下的伤让我发烧了!”
我看你不是发烧是发骚!林潇砚咽下这句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眼皮子直跳:“惜音,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
“就什么?”殷惜墨咬着唇兴奋地看着他。
林潇砚抹了一把脸,说:“叫澄观大师给你诵经了。”
殷惜墨伏在他身上笑的直颤,林潇砚却被他搞得又开始头痛了,这魔头似乎对于勾引他这件事死心不改,或许,自己应该改变一下路数,让他知道勾引自己毫无价值。
林潇砚恹恹地瞅了他一眼,心意一转,已经有了念头。
“砚哥是要告诉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殷惜墨攀附着他缓缓起身,夜色中柔风缠.绵如蛛丝,温柔而顽固地将他包围。
泂泂水声从外面传来,林潇砚看着夜色,计算接下来的距离。
他们离开落梅山庄后,又行一段路入了一座城,此刻正歇在客栈内。
这座城是南来北往的枢纽,长清河从中贯穿,客运热闹人流繁多,客栈内只剩下两间房,林潇砚便义不容辞地承担起和殷惜墨同住的责任。
明日他们会去往码头搭船,上了船沿着河向下,七日之后便可抵达陵洲,到了陵洲,就离林家不远了。
摆脱殷惜墨,指日可待!
而现在,重要的是稳住殷惜墨!
大约他也知道离林潇砚认回林家的时间不多了,故而有些急切,想要让他属于自己。
林潇砚道:“此话十分有理,却不是我想对惜音说的。”
殷惜墨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指甲划过,差点把雪白的里衣划破:“那砚哥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