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蔓连忙摆手。
“不用这样麻烦。”
阿蔓少时交好的密友多数都是在江南,总不能千里迢迢的招人到京里给她解闷吧。而家中的几个姊妹却也都是交浅言浅的人。
嘉元帝却不这样想。
“你召她们入宫来解闷算得上是恩赐。”
想了想后又添了一句。
“召你母亲或者祖母入宫来也行。你不需要想东想西的,你如今已经是贵妃了,由你发号施令,旁人遵守,这是常理。”
阿蔓最受不了陛下像是父亲一般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的样子了,不由的嘟了嘴,还伸手到他腰间点了点。
嘉元帝立即破了功。
阿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眼角都出了泪花。任谁也不知道英明神武的陛下最是怕痒不过了。
“不许动了。”
嘉元帝色厉内荏。
阿蔓玩心大起,手聚拢来,在嘉元帝的腰间作起怪来。
嘉元帝撩起袖子一把将阿蔓抱起来,将她的手拘住,反身压在床榻上。
“还敢不敢作怪了?”
阿蔓仍在笑,笑得红粉绯绯,笑得梨涡深深。
“顽劣不堪。”
嘉元帝嘴上这样教训她,但是心里却爱极她这样的活泼和爱娇。
阿蔓怎么也挣脱不开,双脚在空中不得章法的乱蹬了几下也没法子,只好开始撒娇耍赖起来。
“陛下,妾再也不敢了。”
“陛下,妾刚才只是不当心。”
“陛下,陛下……”
声声含娇,句句带笑,听起来就不是认真认错的模样。嘉元帝将阿蔓压在身下,薄唇含住阿蔓小巧纤薄的耳垂舔舐起来。
阿蔓这下是真的知道错了,因为耳垂的痒意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从脸庞到脖子,再到全身都泛起了红意,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
嘉元帝在阿蔓的耳边轻轻的呵了一口气,而后抬头看着阿蔓的眼睛。
“知道错了吗?”
阿蔓这回不装蒜了。
“错了,错了。”
“错哪儿了?”
嘉元帝仍旧把人压在身下,饶有兴致的逗弄她。手伸到阿蔓的腰间,从她的寝衣里钻了进去,一寸一寸的轻抚,一寸一寸的把玩。
“哪儿哪儿都错了。”
阿蔓被这样若有若无的痒意捉弄的有些耐不住了,理不清自己的感觉,嘴上也不耐烦起来,开始敷衍。
嘉元帝手越来越往上,嘴里却还是慢条斯理的问话。
“那到底是哪儿?”
阿蔓皓齿咬着下嘴唇,仍旧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声音。
嘉元帝一点一点的解开了阿蔓身上的寝衣,满殿烛光照耀下恍若白昼,每个细节都能让人看的仔仔细细。石榴红的被褥、大红色的销金撒花帐子,越发显得置身其中的那抹白皙,也越发显得动人。
嘉元帝终于忍不住俯身含住拿点樱红。
接下来便是水到渠成的一番欢好。
事毕,阿蔓伏在陛下的胸前,正是昏昏欲睡之时,冷不丁的听到陛下出声。
“你如今已是贵妃之尊,比起皇后来也差不了多少,你不必再拘着自己整日待在长乐宫。”
“只有她们避让你的份,哪里有你退让的道理?”
“你若是喜欢热闹也可邀人来宫中吃宴。”
“朕最不想委屈的就是你。”
……
阿蔓哭笑不得。
整日里待在长乐宫也不是别的原因,纯粹就是因为阿蔓懒得出门。
“妾明日就带着子珺出去逛逛。”
阿蔓说的爽快。
“过两日,去皇后娘娘的牡丹宴上顽顽。”
嘉元帝摸了摸阿蔓的头发,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点欣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