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们……”他有些搞笑地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我们,我后知后觉地脸红了,只见义勇把我揽到怀里,平静的声音带些揶揄地对锖兔说:
“我们怎么了?”
——义勇,你跟锖兔学坏了,我内心腹诽。好在义勇终于可以轻松地说话了。
后来我才知道,义勇学习了鳞泷师傅的水之呼吸,马上就要和锖兔、真菰一起去参加鬼杀队的最终选拔,可是他停在了最后一关。
“锖兔君,最后一关是指……?”一天早饭后,义勇和真菰跟着鳞泷师傅去训练,锖兔和我留在家里洗碗,我问他。
锖兔说:“我们跟师傅学习的水之呼吸,可以利用它产生的空隙之线将最硬的大石头劈开,”
“只有将水之呼吸完全熟练掌握的人,才能看到空隙之线,义勇一直看不到。”
空隙……之线?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词,锖兔突然想到我是个外行人,马上说道:
“啊,这个该怎么解释呢……”他烦恼地说,“是很厉害的东西哦!只要看到线,即使是厉鬼的头,也能将它砍下。”
他转过头,笑着对我说:
“织姬,只要待在我身后,让我保护你就行了。”
我的心里有些难受,涌起了一股无力感。实际上,我更希望自己能够保护他,保护义勇,我不想只做被保护的人。
可我还是对义勇的困境无能为力,每次看到他夜晚盯着刀发呆,我只能默默坐到他身旁,给他揉揉疲惫肩膀。
“义勇,不要太累了……”我看着他眼下的淡淡眼圈,心疼地说。
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直到锖兔走了过来,给了他一个暴栗,说:
“你发什么呆?织姬跟你说话呢!”
我有些尴尬,看着不远处真菰意义不明的笑容,不知道如何是好。
义勇“啊”了一声,似乎从自己的世界里脱离了出来,他抬头看我,低低地说:“对不起。”
“你小子不该说对不起啊!应该更有斗志,更有动力去练习!”锖兔激动地说,要不是我在这里估计他都要对义勇上手了。
“哦。”义勇淡淡地回答。
“……”
我看着锖兔吃瘪的表情,再一次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半个多月过去了,那颗比我还高的石头还是没有被劈成两半。
我走到义勇练习的场地,抚摸着这颗大石头,叹了口气:
“有时候希望你快点被劈开,有时候,又不愿看到你被劈开,因为这就意味着……”
“意味着你们要去最终选拔了,是吗?”
仿佛过了一朵花开的时间,温润而怀念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震惊地转身,发现许久未见的那个谪仙般的男人终于出现在我面前。
他还是一身黑色的和服,外面套着随风飘扬的白色羽织,束起的黑发随风飘动着,泛红的发尾映照着宝石般的红眸,那双眸子深深地看着我,闪烁着怜惜和柔情的光。
——他瘦了。
明明是天上的神仙,我第一眼看到他,却觉得他的神情疲惫了许多,连身形都消瘦了。后来我发现我看不清他的身影,原来我的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
下一秒,他瞬步到了我面前,我再也忍不住,哭着抱住了他。
“缘……缘一……先生……”
仿佛经历了两年多的悲伤被打开了闸门,仿佛流浪已久的人抵达了家的港湾,我在他冰冷的怀里抽泣着,他的手轻轻抚着我的背,我感受到他的身体也在轻轻颤抖着。
“对不起,织姬……我来晚了……”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体谅他,而是用哭腔责备着他:
“你这个……王八蛋……”
“明明是我的守护神,可为什么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没有来拯救我……”
“缘一的错……缘一已经处理完所有事情了,”他捧起了我满是泪痕的脸颊,轻轻地吻上了我的唇。
嘴上传来羽毛般的触感让我大脑一下子当机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一下又一下地吻走脸上的泪珠,温柔地说,
“从今往后,缘一会一直陪在织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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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一太强了,回归就夺走了织姬的初吻(笑)
我给织姬和义勇约了个张稿,大概下个星期就能拿到了,下一张准备给萤和缘一约,还有织姬和风哥的。
织姬长得很漂亮,是黑发黑眸,温柔似水型,第一人称我不能自吹自擂(笑),大家看风哥的番外就可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