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会整死他,但是不保证不会让他吃苦头,你忍心看他受刑残了或半死或生不如死,那你就走吧”。
羌芜一颗心沉进深渊,“以你的意思,我离开,你会折磨我哥,我留下你也不会放他”。
男人嘴角微勾,“是”。
羌芜一瞬不瞬盯着男人那张俊美到惊心动魄的脸,半晌,她忽而笑起来,余光有意无意瞥了眼他身侧的女人,“靳伯炎,你有毛病吧,你喜欢玩三角恋是吧?你留施小姐在这,是要左怀右抱还是每晚翻牌子?”。
男人挑起的眼角微微渗出丝丝慑人冷光,“你还管起我来了?上楼去,别逼我将你关起来”。
羌芜视线落向女人缠在靳伯炎臂弯上的纤纤玉手,她忽然有了另一个想法,也许,反其道而行才能找到最大的庇护伞。
方才在外面吹了冷雪寒风,身子这会才暖和过来,她吸吸鼻子,忽然迈开脚步走过去,一屁股坐上那双西装裤下紧绷有型的大腿。
沙发上的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愣住,靳伯炎更是明显身子一僵,两人冷战了好几天,自然不会有身体上的亲昵,这会羌芜刻意撩拨,干柴烈火,雨露含苞,春风吹又生。
男人喉头轻滚,俊脸铁青,脸部线条冷硬紧绷,明显是在强自抑制,“你这是做什么,下去!”。
“不要……”嗓音糯软,羌芜充耳不闻,权当耳边风,反而火上浇油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她抬起手臂藤蔓般缠上男人的脖子,“我想通了,走又走不了,那只有侍候好我的夫君,才能有好日子过,今晚由我来侍寝吧?”。
靳伯炎面色变了又变,几近扭曲,一瞬间说不上是气怒还是喜悦,或者是冷冽。
施婕妤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她不敢置信的看了眼靳伯炎腿上的献媚的女人,最终收回放在男人臂上的双手,微微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愈渐的浓黯。
羌芜趁机扯开领口的扣子,男人目光顺势落在她的颈项上,微敞的领口若隐若现的雪肤和波涛汹涌,足足d杯的那玩意。
靳伯炎顿觉口干舌燥,却仍旧用自己强大的自制力逼出冷艳高贵的姿态来。
羌芜柔弱无骨的小手在男人后颈撩骚,微仰小脸,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撩向男人,肤如凝脂,水水嫩嫩,樱唇不点自朱,这举手投足活脱脱盘丝洞中仙女。
她尺度把握的恰到好处,拿捏住男人的致命诱惑,少一分不足以蛊惑,多一分显得风骚。
从不刻意摆弄,却天生拥有尤物的资本。
男人用最后残存的理智侧过俊脸,“婕妤,时候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他甚至等不及施婕妤应答,一把扣住羌芜的后领,将她提上楼。
……
两个时辰后。
月黑风高夜,树影婆娑,黑灯瞎火。
寂静天籁,陡然劈出女人一声类似凄厉嚎鸣。
“啊!……救命啊!”。
“再大声点,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