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是单行道,加上路面窄,他过不去,只得按响喇叭。
“嘀嘀,嘀嘀”。
张局索性打开车窗,将脑袋探出去,“谁啊,快让让。”
他颈间突然一阵冰凉的触觉袭来,双眼透过后视镜,竟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子。
“张局,下车跟我们走趟吧。”
“你……你们是什么人?”。
男子不说话,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拖下车,张局三两步被拽到那辆跑车跟前。
车窗只隙开一道缝,男子将他的脸压过去,他依稀只能看见里面的男人有一双狭长冷冽的眸子。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
“张局,倘若不知,我就不会特意在此守候多时了。”
“你究竟是谁?”他的脸被压在车窗上,挤得变形。
“我只要你一个电话,放尤羌芜出警局。”靳伯炎双眼透过车窗睨着张局那张狼狈的脸,他想到羌芜现在正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性子不免又要暴躁起来。
“这不可能,局里已经打算向检察院批准对她的逮捕令,她杀了人。”
男子抵在张局腰际的刀子一重,刀尖刺进去,他吓得急忙开口,“褚延的案子是上面压下来的,改不了。”
“她不是凶手”。
“可所有证据均对她不利”。
“除非,除非刺伤延少的人自己站出来。”
靳伯炎脸上一道狠鹜划过,“你先让他们放人。”
“马……马上24小时一过,她就能出去了。”
“我要她现在就出来!”那种鬼地方,靳伯炎一刻都不想羌芜待下去。
“好,好,我马上打电话。”
“还有,向检察院申请逮捕令的事,立即取消。”
“可是……上面压得很紧……”
“那与我无关。”靳伯炎开始发动引擎,“张局,我劝你一句,你若想安生的混下去,就该做到怎样周旋才更游刃有余,我现在就去警局,希望到了门口,能看见尤羌芜”。
张局对靳伯炎也不是全无了解,相较延父,这样的人他更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