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身边地床塌陷下去,继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羌芜睁开眼,她知道靳伯炎睡在她旁边,接着一条手臂自然的搂上她的腰。
羌芜身子抑制不住的轻轻一颤,尔后重新闭上眼睛,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住院一个星期,靳伯炎没有再来过,只派了护工照看她,羌芜似乎隐约知道原因。
她还是把他惹了,几天后羌芜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恙,在医院闷的实在待不住,忍不住给男人打了个电话,靳伯炎这才答应她出院。
晌午靳伯炎过来接她,给她带了身换洗的衣服,羌芜从浴室出来时,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见她杵在那不动,朝她招招手,“过来”。
羌芜亦步亦趋走过去,靳伯炎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掌在她腰后摩挲,“还疼吗?”。
羌芜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她身上的伤,“不疼了”。
“那好,”男人手掌移至她肩膀,轻轻拍了拍,“我们有些帐也该算算了”。
羌芜扬起下颚,一脸懵懂,“什么?难道你要跟我要住院损失费?”。
靳伯炎勾勒起嘴角,“别给我装,我给你的钱还不够你用吗?还要给我出去抛头露面”。
羌芜知道他指的是出事那晚的演艺,“我就这点爱好了,难道你还要无情的抹杀?”。
男人手指将她颊侧垂落的发丝拨至耳后,“你可以只给我跳”。
靳伯炎在她颊侧亲了口,拉着她起身,“走吧,带你去吃饭”。
重新回到鞅大的时候,她感觉恍如隔世般,看着陆陆续续年轻朝气的脸,想到那晚黑洞洞对着她的枪口,羌芜仍旧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