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打量了眼靳伯炎一身行头,都是高端定制,小到一个纽扣都是铂金钻石,做工考究,经理挂上职业微笑,“请问您是?……”。
靳伯炎看也不看他一眼,狭长的眸子瞥了眼两个退缩在一旁的柜员,嘴角噙起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的阴骘却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上前一步,拉过羌芜的手,这才将目光转向经理,“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你这店改明就不用开了?”。
经理心里一惊,被男人眸子里的凛冽震慑到,他声音也软了下去,“林小姐说她的镯子被尤小姐偷走,我们建议搜查她的包以证清白,这可能是场误会”。
靳伯炎好笑的睇了眼林羽熹,“你说我女人偷她东西?”。
“证据说明一切,没偷的话为什么不敢让我搜?”林羽熹被靳伯炎那一下犀利的眼神盯的发毛,却强自镇定,即使这个男人再有本事,证据一旦被证实,任他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护不住她。
靳伯炎什么话都没说,从兜里抽出一个黑色皮夹,两根手指随手夹出一张铂金卡,撇在桌上,又一抽,一张黄金贵宾卡甩在众人眼前。
“我的女人什么时候缺过钱,随便一张都可以将你们总公司收购了”。
昭娣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只觉的这男人忒帅了,怎一个爽字了得。
林羽熹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强装镇定不想输阵。
“炎少,我知道你有钱,可是不代表尤羌芜就不会偷我的东西,我的镯子也是价值不菲的,况且还是有意义的”。
经理尴尬的轻咳一声,看靳伯炎这阵势,也不是好惹的主,这会在旁保持沉默,不给自己惹祸上身。
秦东澈将昭娣揽进怀里,低头询问,“没事吧?”。
昭娣摇摇头,一脸担忧的看向羌芜,尽管靳伯炎护着她,可是若是再这么纠缠下去,只会对羌芜不利,毕竟,现在人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
“我还是强烈要求搜尤羌芜的包,是不是她偷的一看便知”。
林羽熹也顾不得许多,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她总不能真的让尤羌芜将她的镯子带走,蔺伯母会不高兴,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陷害的成本就亏大发了。
靳伯炎细长的眸子睨过来,眼里的冷鹜令人心惊胆战,“林羽熹,让你搜,你敢吗?”。
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像是恐吓威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