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芜额角渗出薄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脸颊的嫣红一直延伸至脖颈。
她承认,她有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是建立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之后。
一番折腾之后,男人抱着她,两人一起冲了个澡,羌芜早就疲累的瘫在床上半死过去,头枕着男人的胸膛,眼皮子也懒得动一下。
靳伯炎一手搂着她的腰,下巴搁至她发顶,“我早提醒过你,憋的越久,怕你承受不了,我的火还没泻完,你倒成了这幅样子,若是再来一次,是不是**尸没两样?”。
羌芜闭着眼一动不动,浑身酸软的厉害,“你若再来一次,我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男人意犹未尽的轻叹一声,伸手关掉床头上的橘色壁灯,亲了亲她的发顶,“睡吧,今儿就饶过你”。
羌芜总算能安心入睡,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翌日。
靳伯炎早早便被一通电话吵醒,似乎是公司的急事,男人从浴室出来,挑了套黑色纯手工定制的西装换上。
男人修长的手指扣着衬衣钻扣,走到床边,伸手轻拍了拍羌芜露在被子外的翘臂,“起来,我点的早餐”。
羌芜眼皮子不动,不耐烦的一把拍掉男人的手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死开,别扰我睡觉”。
靳伯炎眉心紧蹙,他索性一把扯开被子,猝然的凉意之下羌芜不满的蜷起身子。
男人弯腰双手扣住羌芜的肩臂,将她直接提起,“听话,吃完早餐再睡”。
羌芜似乎是好梦被扰,恼了,起床气来得铺天盖地,眼睛还没睁开,低头一口啃上男人还没扣好袖扣,裸露在外的手臂。
靳伯炎俊脸铁青,却没阻止任她咬,羌芜咬够了又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个乌黑的脑袋。
男人瞥了眼,索性不再管她,套上外套走出卧室。
羌芜一觉登到日上三竿,靳伯炎的电话打过来才将她吵醒,“喂?”。
“收拾收拾,我马上到,带你去吃饭”。
男人似乎在开车,羌芜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疾速刮过的鹤唳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