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俊美,残酷到黑暗的气息。
“羌芜,无望的滋味好过吗?”。
男人的声音平仄却性感好听。
羌芜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挺好的”。
靳伯炎眼角的凌厉拉长,“果然是头犟驴”。
男人微微俯身,手指触上她冰凉的脸颊,缓缓抚摸,小指的铂金尾戒浸透肌肤,比雨水还要冰凉入骨,“尤谢生的死活,你也不在乎了么?”。
羌芜抬起眼帘望向男人,半晌没有说话。
“你想怎样?”。
男人收回手,似乎觉得羌芜问的是废话,“我想怎样你不知道吗?我想要你,尤羌芜”。
明明冻的鼻子都红了,可是羌芜这会却觉得全身发热发烫。
她垂下眼帘,盯着男人铮亮的皮鞋,在一地雨水泥泞的肆虐下,依旧纤尘不染,“我不是都已经给你了”。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都不想被包养,原来她如何挣扎,也逃不脱这样的宿命。
靳伯炎不想跟她纠缠这个问题,索性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提起,手臂搂过她的腰,将她往路边停着的跑车强行拖去。
“非要吃点苦头才肯回头,尤羌芜,你何必”。
羌芜顺着男人的脚步走,只是他的腿长,她几乎跟不上脚步,伸手掐了把男人的手背。
“松开,我自己走”。
羌芜微微一顿,怎么感觉这话像是英雄被捕,然后大义凛然的一句,我自己会走。
羌芜摇摇头,她不是英雄,因为男人根本不听她的,径直拖着她直接摁进了驾驶座。
羌芜这才想起什么,推了推门把,“我的包,我的行李”。
男人发动引擎,头也不抬,“晟子在后面,一些没用的垃圾就扔掉”。
羌芜看着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的雨珠发怔,那些可都是奢侈品,竟然说扔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