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一时面面相觑,几个亲戚已见有妥协之色,毕竟人已经死了,旁边的妇女看了眼阿越,看样子像是孩子的母亲,“我们不要你们的钱,我只要我的磊磊活过来”。
坐在旁边的男人叹口气,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一看这仗势,知道这些人他们惹不起,“再多的钱也换不来我儿子的命,我们可以答应放了这个女孩,但是徐清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阿越面容冷峻,看不出喜怒,闻言点点头,他简言意骇,“好”。
众人一时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这个好是什么意思。
阿越做了个手势,后面的男人上前将手上的箱子递给他,阿越俯身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中,不紧不慢的组装起来。
一屋子人登时噤若寒蝉,他们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东西。
是一把长枪,漆黑冰冷的色泽,羌芜惊的瞠大双目,靳伯炎究竟是做什么的,竟然会有这种东西,还这么光明正大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几个妇女已经吓得脸色煞白哭成一团,男人纵然年轻气盛,却也敌不过子弹穿堂。
愣是吓得杵在那一句话不敢说。
阿越将枪组装好,咔嚓上好膛,目光冰冷扫过众人,“是要说法,还是要钱?”。
死者母亲吓得不敢吱声,旁边的男人嘴唇哆嗦,声音几乎不成调,“要,要钱”。
阿越点点头,将枪放回箱子,摘下皮手套,掏出手机拨了电话,“炎少,事情已办妥”。
男人挂了电话,死者家属拿着钱陆续离开,阿越睇了眼失神的羌芜,“炎少说,徐昭娣下午出局子”。
羌芜猛地回过神来,她安抚了受到惊吓的徐妈,在阿越等人离开后出了门,在楼梯口遇见匆匆上楼的秦东澈。
两人一同去了警察局接昭娣。
一个小时后,徐昭娣走出了警察局大门,她面色灰白,脸上却挂着喜极而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