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一道黑影挡在面前,遮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亮,羌芜抬头看去,是一个西装革履面无表情的男人。
羌芜心里一沉,她记得这个男人,跟在靳伯炎身边的人,好像是叫阿越,傀儡一样总是一张千年冰山脸。
“尤小姐,炎少请你过去一趟”。
口气说着请,似乎很客气,却见羌芜犹豫的空档,男人一手挟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押走。
男人步子很快,羌芜趔趄小跑着才能跟上,由于人多,舞池又极大,昭娣和蔷薇并未注意到这边。
跟着阿越上了五楼,这儿相对于楼下倒是安静的多,隐隐有动感的音乐传来,男人在一间贵宾包厢前停下,松开钳制她的手,推开了包厢的门,“炎少,人带到”。
这个阿越似乎是急性子,见她踌躇便在她肩膀处推搡了一把,羌芜脚步一个踉跄直接扑了进去,整个身子不稳径直栽在地毯上。
跪在茶几前的几个服务员忍不住笑出声来,羌芜手掌撑在地上,抬起眼,入目的是一双男人铮亮的咖色皮鞋。
靳伯炎泰然自若的坐在真皮沙发内,一手执着高脚杯,眼见她扑倒进来,却并未出手搀扶,羌芜视线轻抬对上男人弥漫黑暗的眸子。
他今天打扮倒是休闲,黑色略修身的薄毛衫,三角领口,米色裤子,只不过妖孽总归是妖孽,包什么外皮也改变不了魅惑众生的本质。
“舞跳的过瘾吗?”靳伯炎翘起右腿,嘴角噙起抹笑,眼底却是冰冷无比,“这是做什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也用不着跪在地上”。
羌芜撑起身,膝盖磕的有些生疼,她环顾四侧,发现除了几个服务生就靳伯炎一个人。
搞独唱?倒真有这闲情雅致。
羌芜爬起身,走过去坐在靳伯炎左边,中间隔阂着一大片空距离,与撒旦楚河汉界是明智之举。
男人挑起眉尖,健臂一伸,便将缩在角落的女人挟进怀里,古龙香水味似有若无萦绕鼻端,羌芜被撩拨的心跳一阵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