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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好笑,这首曲子倒真是应景,唱给这些人再合适不过。
旁边有人手肘轻捅了蔺晨一下,是方才在包厢外与他说话的男子,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喂,这妞不是你带来的吗?”。
“不是。”蔺晨轻啜口红酒,醇香的液体沁过咽喉,他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饶有兴致的盯着突然闯进来大放厥词的女人。
她方才进来他一早便发现,他倒是想看看她又玩什么把戏。
果然,她带给他的不仅仅是吃惊,简直是震惊,她的胆大包天已然超出他的想象。
眼角余光不动声色瞥了眼包厢就近背对门口坐着的男人,蔺晨嘴角的笑邪佞加深。
他倒真好奇,惹了那人,她该如何收场?
沉浸在香吻中的男人微微蹙眉,似乎不耐被人打扰,可是,这个女人口中的话似乎挑衅到他的底线。
男人有些扫兴,双臂一撑倾起上半身,羌芜张了张嘴正欲说什么,却猛地卡在喉咙里堵的窒闷,男人挺直健硕的身子微侧,正在转身看过来。
她无心去注意男人,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下的女子坐起身,容貌便毫无遮拦呈现在羌芜面前。
“是你?”女子面色坨红,不见丝毫尴尬,慢条斯理整好自己大敞的衣襟,却仍遮不住脖颈暧昧青紫的红痕,她抬手理顺凌乱的头发,下巴轻扬,对上羌芜恍惚失神的脸,眼底不屑的嘲讽毫不掩饰,“你来做什么?”。
她们同是鞅大艺术学院的学生,然而在这首屈一指的学院里,她最看不惯的便是尤羌芜这种人,明明一副寒酸背景,却清傲的自以为是。
被包养怎么了?在这个社会已经司空见惯,甚至是可以张扬显摆的资本。
如若不是嫉妒,她这会没皮没脸贴上来,又耍的什么花样?
羌芜却恍若未闻,盯着叶茜西的脸怔怔出神。
不是昭娣,炎少并非褚延,她认错了人。
那么,昭娣在哪?
“你要爆料我的丑闻?”靳伯炎好笑的瞅了眼羌芜,健臂随手揽过叶茜西的肩膀,“我出来玩女人从未避讳过,给你十个胆子,你敢吗?”。
男人的声音性感醇厚,羌芜甚至未来得及看清男人的脸,她隐隐感觉到男人声音里的危险,紧张的手心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