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答应了,肖颂也没说话。
我也没着急等着他给我答复,肖颂是个无比狡猾的商人,在我这边暂时还没发现有利的价值,所以他做事都很小心,之前帮我也都是分内之事,不会留下小辫子被人揪扯住,可现在真的要帮我了那就好好想一想这件事他是否真的很重要了。
秦琛挑眉扫一眼肖颂,两个人是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秦琛之前提醒我不要跟肖颂走太近,说他是变态,是疯子,肖颂也说秦琛是个小人,如今都因为我的事情坐到一起,也算是不容易。
秦琛忍着心中的不快,拧眉低声问肖颂,“肖总很为难吗?”
肖颂没抬头,低头继续琢磨。
我轻轻对秦琛摇头,拉着秦琛从饭厅里面出来,给了他一块西瓜吃。
他吃完了擦嘴,起身洗手的时候自然的一伸手搂住了我脖子,拉着我一起往卫生间走。
我没挣扎,知道他是有话跟我说不想被肖颂听到。
进了卫生间他就锁了房门,转身就将我扣在了门板上。
我惊的仰头看他,这个门咚实在意外,暧昧的气息直面扑来,我瞬间热了脸,“琛,琛哥哥?”
他手指头放在我嘴唇上,轻呼吸,提醒我不要出声,外面隔着房门传来肖颂的声音,“做什么,你们是兄妹,不要胡来,瞳瞳是我的女人。”
秦琛轻声笑,低头却眼神发亮的看着我,对外面的肖颂说,“我们兄妹说点事情,不想叫肖总知道,不可以吗?”
肖颂呵呵的了个小,使劲砸门,整个房间都跟着颤,过了会儿肖颂见我们没开门也就不再纠缠,脚步声走远,跟着就没了声音。
秦琛这会儿才凑过来低声说,“我怀疑肖颂身上有窃听器,他自己未必都知道,你看这个。”
秦琛拿了电话出来,上面一颗跳动的红灯十分灼眼,我盯着那个灯光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秦琛又说,“你也知道我在公司的地位,不得不处处提防,所以身上安装了反窃听的东西,刚才电话就一直都在叫,我就怀疑房子里面有窃听器,只希望没窃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我着实被吓到了,我跟肖颂之间说了很多话了,那该说的不该说的,是否都被人知道了?如果是他安装的窃听还好,如果不是呢?
我问秦琛,“我是不是要提醒他啊?”
那个小心谨慎的人,怎么就被人装了窃听器?
秦琛摇头,“暂时不要提醒他,万一是他自己装的,你注意点就是了。”
我点头,心里焦灼,一想到被人监控了,就浑身难受。
这个世界,我们以为自己掌握了高科技就安全了,其实我们身处在高科技的顶端也最是不安全的。
天蒙蒙亮,秦琛在因为有事不得已离开,肖颂还没走,我们也没再说话。
他不知道在作磨什么,也一直没吭声,只安静的坐着,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再没了交流。
时间差不多我打断去公司,轰他一起出去,他才说话,抬头皱眉问我,“真的打算离婚了。不喜欢他了吗?走到今天可不容易,其实只要你说了在澳洲的事情误会就解开了,或许还有转机呢?顾子崧跟我多少年的交情了,了解不多,也知道那个人对感情很专一,或许是误会呢?我觉得?”
我不懂的看他,这个人之前不是一直想我跟顾子崧分开的吗,闹成今天这样他也该高兴啊。
我盯着他身上看,想找到窃听器的位置,可也看不出什么来,张了张口,心里话就没能说出来。
我又说,“我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啊,顾子崧不会做这么下三滥的事情才对。”
是吗?可我认识的顾子崧可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真是奇怪,怎么现在除了我自己,都在为他说情,难道错的真是我?
“肖颂,时间不早了,你该去公司了,我也有事情要忙,我们之前说得好事情如果还算数的话,那你就拿出诚意来,我们晚上在约好的地方见。”
他愣了一下,点头,“好!”
他先离开,我则叫来了黑子,询问窃听器那东西该怎么办,黑子给我电话安装了个app,告诉我他那边会发现,反复试验了两次我才安心去公司。
这一次记者没来,我还是从后门进来,盯着电脑上的股票走向,心口痛的难受,这都是钱啊!
秘书来了三次,催我去开会,虽然不是股东公司,可手下月都是一些老员工,说话是有权利,至少有些人到现在还没拿我当总裁看待。
我抱着文件要出去,座机电话就响了。
里面一阵尖啸,跟着就听一个小孩子对我呼喊,“妈妈,妈妈,我好难受,你为什么要毒死我啊,是我啊,我是你还没出生的宝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