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一带而过,他给我说了很多工作上作为领导的经验,告诉我如何统筹,如果做预算,如何管理。
我受益匪浅。
起初我只想喝点果汁,喝了奶茶后肚子特别的暖,果汁是常温,可喝多了水还是叫我肚子很难受。
后来他叫来一份蛋糕,吃完了我又想喝酒,于是我们从一大杯的红酒开始到后来对瓶吹,诉说彼此的心酸,倾诉内心的不快。
我们把对方当成了发泄的垃圾桶,一起笑着,哭着,闹着,沉浸在这样热闹的氛围中。
后半夜,我们互相拉扯从酒吧出来,风一吹,酒精冲上脑子,我彻底的醉了。
再一睁眼,是个温馨的家里。
我越痛欲裂,身上也酸痛的很,勉强从床上做起来,我惊愕的看着满地的衣服,尖叫,“啊……”
尖叫声落下去,我吃惊的看着身边躺着的秦琛,心乱如麻。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扯过压在他身下的内衣,飞速的穿上,又是如何蓬头垢面的惊慌奔跑的。
当我狼狈的出现在家里,与正捧着方便面的李毅互相对视几分钟后,我才彻底的清醒,我跟秦琛之间……
我不相信的一直摇头,否定,肯定,再一次否定又肯定。
直到我彻底的清醒,我才冲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下来,我抱着脑袋躲在角落,蹲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肩头上是花洒砸下来的水柱,哗啦啦的声音像极了我此时的心脏。
碎了,裂了,飞了,消融飘散了。
上辈子我是个守身如玉的蠢货,这一辈子我重生开始就跟顾子崧荒唐的苟且,可我从没想过我会跟秦琛之间发生如何如何。
但是,事情真的就发生了吗?
我不断的摇头,摇头,再摇头。
可我始终无法确认。
这件事就像是膨胀在我脑子里面的一颗珠子,不然的放大,再放大,两天后,秦琛出现在我跟前,瞧见他那张平淡的却带笑的脸,我确定,那天的事情是个误会。
我舒了口气。
他走过来,弹我额头,“躲我做什么,我们光屁股一起长大,什么没见过,不拿我当哥哥了,还是说你当我是禽兽?”
我的心头上的石头彻底的落了下来,这件事到底是我多想了。
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就脱了衣服,还那样子?
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笑笑,耸肩,“没什么,就是临时找了个服务生给你换衣服,我是想回去的,可你一直不断的从床上滚到地上去,我不放心就睡在你旁边了,谁知道你睡觉不老实,估计是喝酒太多房间也太热吧,自己脱了衣服不知道吗?”
原来是这样啊,幸好没发生什么,不然我跟他之前,要如何交代?
我嘻嘻的笑,“哦,那估计是我耍酒疯了吧,那可难为了琛哥哥了。”
他呵呵的笑,又弹我脑门,伸手搂住我肩头,这一举动,着实吓坏了我。
他之前可不这样的啊!
或许是我多想?看他面色平常,该是我多虑了。
尽管心里不是滋味,可我还没拒绝,任由他搂住我前行,他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顺便说一说公司上的事儿,你这一次跟那个张老板签的手续全了吗?”
啊,说到这个我就头痛,对方不是骗子,可就是没信用,奈何我需要他第一批货,总是拿不到,肖颂那边还登着我去交接,我都急的火上房了,可也实在没法子,手续不全,没有办法走货运,我只能自己一点点的派私家车从工厂外面运输,可一来一往的不知道要耗费多少钱了。
我苦恼的说,“实在是头痛,你给我想想办法?”
他一点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我满心欢喜,跟着他一起上了车子。
忙于工作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够叫我暂时忘记了一些令人烦恼的事情,比如顾子崧、陆苏苏,比如肖颂我父母。
我父母知道了我离婚,手续还没办理好,那边就催促我尽快相亲,我爸爸一直不同意的肖颂也被提到了前头,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因为离婚后心情不好影响生活,想叫我尽快找个接盘侠,我可做不来这么缺德事情,心情是不好,可不至于影响我生活,我是成年人,知道这个世界上离开了谁都一样过,尽管有些艰难。
好在,除却我爱的男人,我还有很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