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看着他。
他又说,“对方是个女人,买你的命,可我们到了才知道不好动手就临时决定拍一些你的裸照回去,羞辱你再说,没想到对方给我们的这里的格局不对,我们找错了人,不想被对方以为我们空手来就拿了林总的电话。”
我暴怒,提着门口放着的高跟鞋直接砸了过去。
那人闷哼,昏死了过去。
小张过来看着我,林子也紧蹙眉头,跟着啐了口脏话,“草,这不是缺德吗,谁啊,先拖走,别弄死了,还有个人也给我抓回来,那个人受伤了跑不远。”
我狠狠瞪一眼地上昏死的男人,转身往回走,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很久才平息下来。
林子坐在我身边,挑眉看我一眼,亦是浑身怒火,“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嫂子别那么生气,不值当。”
我当然要生气,刚才那个屈辱还没散出去,现在竟然才知道是有人冲着我来的,若非我当时没害怕,稍微还怕一点点照着那人说的做了我的名誉都没了,我楼瞳可不是吃素的,被人白白伤了还在这里当没事一样?
我说,“必须找到,那个是买家,我也不会饶了他。”
刚才那人说对方是个女人,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商芸芸。
那个贱人,最好不要叫我找到,不然我现在就提了刀子弄死她。
隔天一早,之前逃走的那个人才被找到,带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伤,看样子是已经在外面被打了一顿了,鼻子都崴到了一边,勉强睁开眼看向我。
我一个晚上没睡,后来林子说把我这件事告诉顾子崧,我没同意,他听了我的话没说,可还是不放心放下手头上的事情没走,跟着我也一个晚上没睡,现在整个人看起来被我还暴躁,见到那个人被拽来,又把那人打了一顿。
直到那个人被打的昏倒在地他才停手,擦了擦手上的血污,转身对我说,“嫂子,这口恶气我来吧,我最见不得这样的人。”
我没应声,只安静的坐着,等那人早点醒过来,现在脖子上的伤口还痛的难受,身体也绝对不是很舒服,险些被他摸了,我想想都觉得恶心。
十分钟后,那个人醒了,睁开眼就大叫,“不要打了,我说,我都说。”
我反倒更来气了,这种人就是贪生怕死,做事没底线,以为他手里有了刀子就是上帝,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我轻轻吸口气,起身走到他跟前,低头扫他一眼,这个人长得还不错,可浑身上下都有种小白脸的气质,瞧着就叫人作呕,我没想再动手,只把玩手里的刀子,问他,“说吧,你的金主是谁?”
他先是吐了口嘴里面的血水,跟着才说,“是个女人,我没见到人,是通的电话,但是她的号码一直都在换,每次联系我们都不一样,我们之前就想找你,没得到,知道你有保镖,后来跟着你来了这里,在周围观察了两天才进来。”
哦,两天啊,那就就是我搬过来那天开始喽,那天我也才出事,不知道两者是否有联系。
我说,“两天前我的家被人钻了,两个人亡命徒进了我的家,跟你们有关系吗?”
他皱眉摇头,“不知道,我们不是亡命徒,我们就是,就是街头上的混子,我们不杀人,那种事不敢做,这次是对方给的钱多,我们想就豁出去了,拿了钱换个地方生活,谁想到还这么难。”
我冷笑,继续问,“还有呢?”
“啊?没有了,钱都是给我的现金,都是对方约好了地点叫我们去取,拿到前后各一个小时才能接到对方电话,一直都是一个女人,我们也纳闷她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反正我们就拿钱做事。
听起来还挺复杂,可不代表这件事没办法追查。
我说,“好啊,那就留着你们,那个女人是谁给我找出来,五天内如果还是没有消息,那你们就等死吧!”
那人杀猪一般叫了起来,保镖踢了他两脚立刻老实了,蜷缩着身子在地上许久多没吭声。
重新坐在沙发上,我才觉得这口二期舒缓了一些,但是这件事我还是不能叫顾子崧知道,我对林子说,“你能给我保密吗?”
他惊讶的看我,到底还是点头答应了。“我知道嫂子的意思,行,我瞒着。”
我又看向小张。
他无奈摇头,“顾夫人,这个事儿我们不说那群保镖也会回报的。”
这我知道,不过顾子崧这段时间不是不在家吗,保镖们汇报也是等他回来汇报了,能拖延一天是一天了,只要不耽误他那边的事情就好。为了能够尽快跟顾子崧离婚,我可真是绞尽脑汁了,委屈了自己也无所谓,只要能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