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坐的时间太久了,双脚有点麻,他背着我出来走了三条街,为了哄我开心就这样逗我。
可我那时候只觉得害怕,也没笑出来,后来趴在他怀里哭的个惨兮兮。
如今我笑出来了,大笑声在医院的楼道里面传到门口,直到外面的院子。
放我在院子里面的石椅子上坐着,他把我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的揉捏,跟着说,“还疼吗?”
我摇头,“不疼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
我可不能耽误工作一百天,下周我就要去上班,大不了我不出去跑业务了,就坐办公室就好了。
他说,“明天……”
他的电话响了。
他看一眼,有些不耐烦。
我偷偷的看过去,是白欣。
我笑着给他扬了扬下巴,“你未婚妻呢。”
他无奈吸口气,“别闹,我不接。”
挂断后,电话直接关机扔进了兜里跟着说,“还是个孩子,搞不懂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都这么霸道,简直受不了。”
我笑看着他,突然想逗逗他,这个男人应该女人不少,只是知道哪个女人在他的心里留下过痕迹,我神秘的凑过去问,“在你心目中,白欣是不懂事的孩子,那以前跟着你的那些大明星呢?总有叫你心动的吧?比如哪个三线明显,叫……”我低头。
他笑笑,眼珠子里面闪着光亮,挑眉问我,“吃醋了?”
呵,我吃醋什么劲,只是好奇。
说来,若非江临,我跟他真的没有交际,只会在看到报纸的时候看到有关于他的事情,整天左拥右抱,人都说纨绔子弟都一个样子,金钱有了,地位有了,这两样握在手上,所以就开始动歪脑筋,对女人自然不看在眼里,今天换一个,明天换两个,后面就是男人了。
我好奇他真的没有动心过?还是说有钱人都一个样子,只对金钱和地位上心,对感情不在乎呢?
他皱眉摇头,“没有就是没有,小报新闻都是假的,你别信,不利于夫妻和谐。”
我笑出声来,拧了他一把,“说上瘾了你还,我说过多少次不要乱说话,要是江临相信了就不会来找我了。好在你说了很多次他没相信。”
他突然眉头痕迹很深,盯着我眼珠子瞪圆了,脸色不好的问我,“你还是挺在乎他的的是吗?”
我说,“在乎啊。”
他豁然起身,暴怒的一张脸都跟个涨起来的皮球一样,如果可以把脑袋卸下来,能当球体。
我的话没说完,笑着说,“我在乎他的太好,我在乎我复仇太晚,我在乎他现在还过的逍遥,我在乎他为什么还不死呢?”
他一怔,这才转身,脸上竟然突然变成了笑脸,看着我说,“真的?”
我哼了哼,捏了捏拳头说,“等着吧,我叫他好看。”
他坐下来,掰开我的手,揉捏我手背,跟着说,“你想叫他什么后果,我来做不就行了?”
我摇头,那不就失去了快感了,他自然不懂。
我说,“我就喜欢折磨他,看他痛苦。”
晚上,他没走,在隔壁加了床,推到了我身边来,固定好,尽管是两张床,可我怎么看都像一张床双人床。
我嫌弃的看着他,他厚脸皮的看着我,又往我身边凑了凑,跟着说,“怕你晚上睡觉不老实,睡吧,小乖乖!”
呕!
好吧,自从习惯了身边多个人,我睡眠真的好了不少,至少,梦里不会再出现死前的悲惨了。
隔日一大早,我们被秘书的敲门声吵醒,他不耐烦的起身,回头给我盖好被子,房门开了条缝隙,两个人在门口低声嘀咕了一阵,跟着听他大叫起来,“又来了?自己吗?”
秘书小声说,“不是,还有白家人。”
好家伙,白欣带人来闹了,爹妈齐上阵。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