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等!”钟宴接到皇上的暗示,立即出言道。
势擎天一举手,禁卫军立即停了下来。
“皇上,此人毕竟是水国的使臣,臣斗胆请问皇上此人究竟犯了何罪?如果此人是要伤害皇上,无论她是什么身份,罪必至死,可皇上,斩杀外国使臣毕竟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说法啊!”
刚感觉要得救的巫马游听到后面身体又软了,这些个大臣简直跟势皇一个样儿啊,哪管不杀来使的规矩啊!但此时被她叫停下就是自己的求生机会,再不抓住更待何时?拼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挣开禁卫军的束缚,跪着向前爬行,哭叫道:“皇上!皇上饶贱臣一命,贱臣以后愿意当牛作马为皇上效劳,皇上!求皇上开恩啦!”她已经快吓瘫了,加上刚才挣开禁卫军使尽了力,已再没有力气起身跑回前面求饶,只能连滚带爬。
势擎天冷哼,“当牛作马?你是要为水幕柔当牛作马吧?”
巫马游赶紧撇清:“臣不是,臣真的不是!臣发誓!臣愿意从今往后只为皇上效力,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求皇上开恩留下小的一命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再不表忠心,这条命就没了,国内国外杀人如麻的势擎天要她的小命儿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势擎天往椅背上斜斜一靠,“好,那你就说说如何为朕当牛作马吧?拿出你的行动来。”
“这……”她还真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能为势皇做什么,“但凭皇上吩咐,只要小臣能做到的,一定万死不辞!”见有缓和的余地,她的腿慢慢回了点儿力气,直直跪起来。
“朕的朝中皆是栋梁,没有用你的地方,你说你对朕有什么用呢?能为朕做什么贡献呢?”说着两指捻着丹药,“为朕炼丹?”
巫马游连连磕头,“臣不敢!臣不敢!”可她除了识得中草药有点儿半吊子医术、杂七杂八地浅浅懂一些,其它的她也不会啊!自从为水幕柔绞尽脑汁炼丹讨得她的欢心有权有钱后,她就再没想过还学点啥糊口,这会儿真不知道用什么本事来渡过这次性命危机。
势擎天似是无意识地拿出另一个药丸放在手中看着说道:“原来你只会炼这样的丹丸儿害别人!”
“不不,臣——”也是,现在好像就会这一样儿了,这个能帮势皇做什么?唉!
忽的,求生的本能使巫马游脑中灵光一闪,对啊,水幕柔令我拿这个献给势皇,但她却不知道这东西的害处,如今势皇识破了,我再用这个东西讨好势皇帮她继续糊弄水幕柔,那也是功劳啊,这样定能换回一命!
想到这,巫马游的力气全部回来了,“皇上,巫马游虽然只会这一样,但也能为皇上分忧为皇上效力!”
见鱼儿上钩了,势擎天“哦?”了一声,却并不接话,只等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