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白棠生和乌柏舟可能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未来会有一天,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硬了。
白棠生哑着声音道:“我帮你?”
乌柏舟眯起了眼睛,没有说话,直接付出了实际行动。
他的手顺着白棠生光滑的腹线摸索下去,陌生的触感让白棠生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很快闷哼一声,嘴唇抵在乌柏舟的脖子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两人又去洗了趟澡,怕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所以也没一起洗。
白棠生收拾完回到床上的时候,他的乌老师已经睡着了,发出了轻轻的呼吸声。
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侧着身体看着乌柏舟的脸庞。
乌柏舟的眼下有一抹青黑,显然是没休息好导致的。白棠生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有一点点心酸,更多的是克制不住的悸动。
这样优秀的乌老师,怎么就和他栽到一起了呢?
乌柏舟的身体轻微地动了下,白棠生回身小心地把灯关上,刚准备回头就发现自己被搂住了腰,带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里。
白棠生没有说话,手轻轻地覆上乌柏舟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十指相扣。
他在黑暗中缓缓闭上了眼睛,他想,他的生命里已经没有其他重要的人了。
他在乎的,只剩下了一个乌柏舟。
他会竭尽全力毫无保留地给到乌柏舟所有的感情。
亲情、友情、爱情,都是他,都给他。
直到他停止呼吸的那一刻,直到生命的尽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白棠生的脸上,他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乌柏舟搂着他腰的那只手臂撑在了他的脸侧,一个温柔极具缠绵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白棠生听见乌柏舟轻声说:“早安,我的白老师。”
那一瞬间,乌柏舟落在他身上的阴影比阳光还要动人。
何然很快敲响了他们的房门,他拎着两份早餐走进来,脸上满是八卦的意味。
白棠生明白何然应该是早就知道乌柏舟要过来的,不然也不会拎着两份早餐。
他在乌柏舟的监督下乖乖吃完早饭,随后又想起了一个被他遗忘的问题:“你什么时候走?”
乌柏舟如实回答:“十一点的飞机。”
白棠生看了眼手机,眉头微微蹙起:“现在八点,从这里到机场要一个多小时,再加上安检候机,你是不是得出发了?”
“是。”
乌柏舟走到白棠生面前,双手撑在沙发的靠背上,他低下头吻了吻白棠生的眼睛:“我那边差不多还有一个多月就能完工,我争取回来和你过圣诞。”
乌柏舟让何然送自己去机场,他来到停车库,打开后座上了车,才惊讶地发现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人。
这人带着帽子和口罩,单单一双淡褐色的眼眸就能让他的心变得极为柔软。
乌柏舟在何然的疑问的目光下又离开了后座,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他侧着头对何然说道:“你可以回去了。”
何然这才看见驾驶座上白棠生,不经感叹,果然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谈起恋爱来就是这么腻腻歪歪。
车行驶在高速上,乌柏舟问道:“你以什么理由请的假?”
白棠生顿了顿,握住方向盘的手指握紧了一下,指尖有那么一瞬间的苍白:“我说身体不太舒服,可能要去医院看看。”
乌柏舟看着白棠生,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白老师这么舍不得我吗?”
出乎乌柏舟意料的,白棠生极为坦诚地“嗯”了一声:“舍不得。”
乌柏舟深吸一口气,和侧头的白棠生目光相触:“如果这不是在高速上,我真想……”
真想什么?
乌柏舟没接着说,白棠生也没问,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可不明白的呢。
到了机场,白棠生拿出准备好的帽子扣在乌柏舟头上,随后又探起身体把口罩的一侧挂在乌柏舟的耳朵上,就当他要挂另外一侧的时候,乌柏舟勾着他的肩背狠狠一拉。
他的上半身撞进了乌柏舟的怀里,他即将出口的轻哼被另一股炙热的气息堵在了口腔。
两人唇舌勾结着,像是在打仗一样,谁都不肯想让,他们彼此进攻着,却又默契地都不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