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崊笑着仰起脖子,往他下巴上亲了一口,而后在他怀里调整姿势,选择更为舒服地方式窝着。
“看的是什么?”陈白岐嘀咕一声,长臂绕过木崊,翻了翻她手里的书,“论主持人的职业素养。”
陈白岐念了一遍书名后,他眉头皱了皱,一把将木崊的书合上了。
“干嘛?”木崊嘟着嘴不高兴地瞪他一眼,像是在埋怨他搞破坏。
陈白岐双手捧着木崊的脸,使劲往里挤了两下,看她唇完全被挤在一处,让她扭头看着他。
“你看这个书,还不如问我呢,我可比这个好用多了。”
木崊脸被他捏着,拍他手他也不松开,她干脆也就自暴自弃了,就这么丑着说话。
“你快别闹腾了,让我赶紧看一下,临阵磨枪,不利也光。”
木崊说话呜呜啦啦地也听不清楚,但还好陈白岐和她默契度足够,能快速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陈白岐手在木崊的脸上来回搓了几下,像是在搓面团子,“媳妇儿,你亲我一口,我告诉你过两天的秘诀。”
木崊见他还不松手,也伸手捏住他的脸,把他五官都搓变形才肯开口,“你先松手,我脸都开始疼了。”
陈白岐一听她这话,连忙松开,见上面真有红印子了,眸子里都是紧张和怜惜,薄唇凑上去,轻轻地吹了两口气。
木崊不在意地身子往后斜,离陈白岐远了一些,“等到明天开始录的时候,你别老想着和我腻歪。”
陈白岐和她四目相视,瘪了瘪嘴,想重新将她揽在怀里,木崊不肯。
他害怕她摔下去,也不敢再乱动,只是目光看起来可怜得很。
“我想抱你怎么办?”
“不可以。”
“还想亲你,怎么办?”陈白岐越说声音越颤抖。
“不可以。”木崊每次回复都斩钉截铁。
“媳妇儿~你对我好残忍~”陈白岐说着,双手就放到木崊的腰那里,一提气,让她往前坐了坐。
坐下去的瞬间,木崊整个人脸就红了,她能明显感到臀下的坚硬。
与此同时,陈白岐也一声满足地闷哼,他再次开口,嗓音沙哑着,听起来既愉悦又痛苦。
“你看,你光是在我身边,我都……
更别说,你后几天一直在我身边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锁定木崊,不允许她逃避。
木崊抿着唇,突然捂着他的眼睛,起了坏心思地抬臀、落下,在他的敏感处狠狠厮磨一下。
只这猝不及防地一下,陈白岐重重喘出声。
木崊惹了事就想跑,可她原本就在陈白岐的怀里,稍稍一有动作,还没下去,就被人抓住了。
“唔唔唔,明天还得早起……”这是木崊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不做,我抗不过今天晚上。”陈白岐一把将木崊抱起,闷.骚地睨她一眼,长腿一迈,往卧室走去。
一晚上,木崊都在为她的冲动买单。
她算是明白了,言情小说里还是有真实的东西存在的。
比如,硬起来的男人是真得惹不起。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木崊想起昨晚没有看完的那本书,开始心力交瘁起来。
万一真的给陈白岐丢人了可怎么办!
无论如何,在这场决斗中,她都得赢。
不仅仅是给陈白岐争口气,也不仅仅是为了帮助灾区的儿童,更重要的是,这也算是她和余声的正面交锋。
从最开始元旦晚会的完全被碾压,到现在两个人终于有机会可以公平地站在同一个舞台上,木崊仔细想了想,她好像没有理由不去拼尽全力吧?
当你能够实现梦想的时候,无论那条路有多黑暗、有多崎岖,亦或是有多漫长,都应该明了艰难本身就是人生的代名词。
只要熬过了那段令人无力和绝望的日子,坚持到第二天的你,终究会让你自己感受到还走在路上的愉悦。
木崊深深呼了一口气,暗自握拳,一定能够做到的,对吧?
这档综艺取景都是在现实的工作环境里,因为是要求要真实地去感受职业人生。
这也就要求木崊不仅要和陈白岐接触,还得和他的同事接触。
虽然陈白岐已经打过招呼要低调一些,可是周正和李勉见到木崊的时候还是很激动。
曹涛和余声被分到了另外一个小组内工作,两间办公室分别在走廊的两端,一般没有特殊情况,这几天内碰面的次数应该不多。
上午,木崊就是由周正和李勉带着,介绍各个小组内的分工,以及整个新闻的制作流程,从采新闻到编撰稿子再到荧幕上的主持,都做了详细的介绍。
一圈跑下来,木崊看着每个小组的人手上都有忙不完的活儿,但是他们分工却井然有序,不由得感慨,没有哪个工作是简单的。
“这是茶水间,因为直播室不允许在里面喝水,所以大家休息的空当儿,都会来这里喝个热水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