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知道保时捷卡宴越野车是谁开的吗？”
“一个个子不大的中年男人，有人喊他九总，也有人喊他九高。”赵飞回忆道。
“你的猜测没有错，九高的确是袁总的手下。”第哥沉凝了半晌，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是的，我也听别人说是他的手下。”
“嗯。赵飞，现在就我们两人，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你想干什么？”第哥那粗犷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
“第哥，我要对付袁总。”赵飞一双眼睛之中闪烁着凶光。
“呵呵，这个问题先不说，你为什么突然喊我第哥，而把袁婊子称为袁总？”第哥好奇的问道。
“我希望第哥是我的老大，而现在只有我们两人，所以我喊第哥。至于袁总，他是我的敌人，一个强大敌人，我应该要尊重他。”赵飞的表情非常严肃。
“嗯，回答很满意。好，言归正传，你也知道我现在做正经生意，为何还是找上我？”第哥问道。
“我找上第哥，是因为第哥曾经也是江湖人物，而且，现在的第哥财大气粗，非常重视名声，有些事情不方便做，而一批老部下也从良，您也不想他们插手，所以，第哥现在需要我这样的后起之秀。”
“后起之秀……哈哈哈……”第哥哑然失笑。
“第哥，你认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少年能够垄断一个市场的牛肉不算是后起之秀吗？”面对第哥轻蔑的笑声，赵飞依然淡定从容。
“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难道里面还有故事？”第哥一愣。
“有。”
“说来听听。”
“好……”
赵飞开始把他从转让摊位开始半价贱卖注水牛肉到设计把一群牛肉贩子送进监狱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一开始，第哥还只是当听故事，到了后面，听得是眉飞色舞，一脸热血沸腾，当听到最后把一群牛肉贩子送进监狱的时候，忍不住拍案而起大声叫好。
“干得好！干得好！不错不错，做事很有分寸，而且有谋略，的确算得上是后起之秀！”第哥一脸赞赏的看着赵飞。
“谢谢第哥。”赵飞微微躬身，不卑不亢。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何要对付袁总？你可别说是为了报仇，第哥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第哥喝了一口水，又坐到了那把巨大的老板椅上面，整个人都有陷进去的感觉。
“我想上位！”
“问题是，我没有混了。”第哥盯着赵飞的眼睛一动不动。
“你需要一个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手下，哪怕是你现在不需要，但或许有一天你会需要的，你现在培养我还来得及。”赵飞毫不遮掩地说。
“哈哈哈哈哈……你很有信心吗！”第哥发出豪迈的笑声。
“我的信心来之于第哥的支持。”
“好吧，我还问两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能够让我满意，我就扶你上位！”
“请问。”
“你为什么找我？”第哥原本有些无谓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第哥能够派人去医院探望我，说明第哥是个有良知有底线的人，我不管第哥以前干过什么，只要第哥有良知，就不会把我卖了。”赵飞迎视着第哥那严肃的目光。
“良知……咳咳……”
第哥收回目光，从抽屉里面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抽了一口后，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音，然后，又把刚点燃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顿时一丝烟雾袅袅上升，宛如一只忧郁的灰色玫瑰，若隐若现，瞬间消失不见。
时间突然好想停顿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