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还有剩下的鲍鱼,蔡文青决定做一个鲍鱼粥。
蔡文丽则准备做菜。
秀秀喜欢吃家乡菜,尤其是小时候从山上采摘来的野菜。
因此,两位老太太这才来鹭岛的时候还特地在山上采摘了一些野菜过来。
蔡文丽便决定做野菜了。
经过一番忙碌,厨房里很快飘过来了一阵阵的香气。
蔡文丽便决定做野菜了。
经过一番忙碌,厨房里很快飘过来了一阵阵的香气。
过了一会儿,小宝果然放学回家了。
小宝背着蔡文青给他做好的黑书包,像一只高兴的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飞进了屋子里。
看到蔡文青和蔡文丽来了,小宝非常高兴。
蔡文青和蔡文丽见到了小宝,更是高兴的不行了。
这么好的孩子,又长高了!
小宝的个头长得非常快,现在只比蔡文青低两个个头!
蔡文青忍不住抚摸着小孙子的小脑袋,柔声道:“小宝,快快长高,将来一定要超过奶奶,长得比爸爸还要高!”
小宝使劲儿地点了点头。
小宝接着对蔡文青和蔡文丽说道:“奶奶,姨奶奶,我带你们去海边捡贝壳吧!贝壳里有珍珠,捡到了之后给奶奶和姨奶奶做项链!我妈妈就有一条,可好看了呢!”
蔡文青半信半疑地问道:“海上能捡到带珍珠的贝壳吗?”
小宝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对蔡文青说:“奶奶,你跟我到了海边就知道了。”
于是,小宝拿着桶,蔡文青和蔡文丽两位老人也各自拿了一个桶,半信半疑地跟着小宝来到了海边。
今天风和日丽,海边有好几个孩子光着脚丫子在沙滩上奔跑打闹。
小宝便带着蔡文青和蔡文丽在沙滩上寻找海鲜。
只见小宝转头对蔡文青和蔡文丽说道:“奶奶,姨奶奶,你们可要跟好我,我走哪个方向,你们就走哪个方向!”
蔡文青不相信运气这么好能捡到带珍珠的贝壳,毕竟这是天然珍珠,可没有那么容易捡到。
不过两位老人都宠爱孙子,不想扫了小孙子的兴致,于是便一面半信半疑,一面点头道:“好,奶奶和姨奶奶就跟着你,有贝壳了就捡起来。”
蔡文青怕小孙子见不到带珍珠的贝壳压力大,于是便给小孙子宽心道:“小宝呀,捡不到带贝壳的珍珠也是没关系的,奶奶回去买一条项链戴上去就是啦!”
三个人正说着,只见小宝一弯腰,从沙滩上捡了一个大贝壳,放进了自己的小桶里。
蔡文青和蔡文丽再次对看了一眼,两位老人都有些吃惊,没想到小宝竟然真的能够捡到贝壳。
此时,蔡文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脚底下竟然也躺着一个大大的扇贝!
蔡文丽高兴地叫了起来:“咦,我捡到了一个!”
小宝从自己地小桶里拿出了一把小刀,从蔡文丽手中剥开扇贝,果然见有一枚珍珠。
小宝便向蔡文青和蔡文丽讲解这种扇贝。
这叫珠母贝。
暖海底栖贝类,壳左右大小不等,常左壳比右壳大,壳之长宽略相等。前耳突大而短,后耳突长壳之长度与高度差不多相等,通常长高为6~7厘米左右,大者可大于10厘米。前耳突大而短,后耳突长。壳面黄褐色,具黑色放射条纹。生长级明显。具有密生鳞片,易碎断,近壳顶处较为平滑。
当珍珠母贝和蚌贝在水中生长时,若偶然遇有细微的砂粒或较硬质的生物窜入壳中外套膜内,外套膜受到刺激后,殊感不适,遂分泌真珠质逐渐包围由外窜入之砂粒或生物,并日益增大成为珍珠。
除了珠母贝之外,还有一种贝,叫褶纹冠蚌。
褶纹冠蚌是一种淡水底栖贝类。壳近三角形。前部短而低,前背缘冠状突不明显,后背缘向上斜伸出。壳厚大,外形略似不等边三角形。壳表面深黄绿色至黑褐色,壳顶常受侵蚀而失去表层颜色。外套肌痕宽,真珠层有光泽。生活在江河、湖沼的泥底,行动缓慢。
蔡文青和蔡文丽听小孙子如此博学,竟然能够知道珠母贝和褶纹冠蚌,对小宝越发宠爱。
很快,蔡文青也捡到了一个大海贝,用小刀撬开,里面也是有珍珠的。
于是,祖孙三个人拎着小桶,一会儿捡到一个,一会儿捡到一个,用小刀撬开,里面都是有珍珠的。
不多时,每个人就捡了小半桶海贝。
小宝说道:“这些可以给奶奶和姨奶奶做项链啦!”
祖孙三个人都很高兴,除了扇贝之外,还捡了很多其他的海鲜。
这些海鲜全部又大又肥,一看就鲜嫩多汁,做好了肯定非常好吃。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海面上,祖孙三人踩在沙滩上,说说笑笑,这画面温馨和和谐。
不少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驻足张望,看着这和谐而温馨的一幕。
回家的路上,蔡文青突然想起了在咖啡店和一个陌生女子喝咖啡的男人,便问小宝道:“小宝,你爸爸在家的吧?”
小宝摇了摇头:“爸爸出差了。”
蔡文青嗓子一细:“出差了?”
蔡文青的脑子里顿时有了无数个猜测。
莫非她们在咖啡店撞见的那男人,不是像容瑾,而是就是容瑾?
于是,蔡文青顿时开始连环追问小孙子——
“小宝,你爸爸去哪儿出差了?跟谁出差了?什么时候出差的?”
小宝抓着头发,一脸困惑地说道:“奶奶,妈妈不让我多问。”
蔡文青顿时觉得情况不妙了。
蔡文丽把小宝支开,对蔡文青说道:“姐,我们在火车站咖啡店里头看见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容瑾吧?”
蔡文青生气地说道:“我看十有八九!”
说完蔡文青又一个劲儿地自责起来:“都怪我,当时没有拦住他问问清楚!你说我的脑袋怎么能这么糊涂呢?我早该想到天底下就不可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
蔡文丽试探地问道:“莫非&……容瑾骗了秀秀,说他是去出差,实际上是和别的女同志约会?”
蔡文青只觉得心底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窜。
还用说什么呢?
八成是这种情况!
她自己的儿子几斤几两,她能不清楚么?
都怪她,没有教育好儿子,害得秀秀跟着受了委屈!
蔡文丽看到蔡文青非常生气,一边拍着蔡文丽的肩膀,一边疏导她道:“姐,你先别生气,说不定事情也不是我们看到额那样。等秀秀来了再具体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