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灵府悄悄问崔元庭:“蒋县丞现在g嘛呢?”
“我让他协同高县尉巡逻县内治安了。”
经过上次时间,崔元庭与蒋县丞也算是扯开了表面那层客气,半点不掩饰彼此的对峙甚至是敌对。
此时,城外树林中,蒋县丞和高县尉正骑着高头大马闲聊,马身上还挂着野J野兔等物事。
巡逻是不可能巡逻的,出来打猎还差不多。
高县尉指着蒋县丞马上挂着的猎物:“老蒋你这准头可以啊!”
蒋县丞挂着笑道:“不行啦,当年任参军的时候,别说这些,鹿子獐子也不知打了多少,现在……唉!就只能打些小玩意儿了。”
高县尉:“主要是咱这片树林里没有这些大家伙。”
“嘿,咱老哥俩好好的一个县丞,一个县尉,竟然沦落到没什麽事做,大白天的在这里打猎,真是……”
蒋县丞一边抱怨,一边留意高县尉的表情。
高县尉:“打猎好啊,今晚省得买r0U了,跑跑马心情也畅快。”
“高老弟,你这心真宽啊,你就不怕你我也像皮县尉一样,被崔元庭寻个错处打发了?”
蒋县丞斜睨他一眼:“反正我现在是被他架空了,徐柏兴被他入罪了,冯典狱被他打了一顿,上上下下换了多少人手你也知道。其实他不仅想整皮县尉,也想整我,说不定哪一天老哥我也被州里传召,听候发落了。”
高县尉面带微笑:“蒋老哥过虑了啊!谁不知道你在咱们县的威望?何况你在张刺史手下那麽多年,从做参军到现在,那可是他的老部下了。崔元庭一个新来的县令,刻意耍些威风是有的,但还能撼动了你蒋哥麽!”
蒋县丞拉着缰绳缓缓而行:“哈哈哈,那倒是!我蒋同范在这个地界这麽多年,也不是哪个新来的想把我怎样就怎样的,不过我还是得提醒高老弟防着点儿。”
高县尉谦虚地点点头:“多谢蒋哥提醒,我一定小心。”
蒋县丞笑了笑:“客气什麽,咱们共事这麽多年,你,我还是了解的。还是那句话,往後咱们还是同心协力!对了,过几日就是端午假,到时咱哥们去楚云楼畅快畅快……”
……
上午,崔元庭处理了几件政务,中间寻了个空当,问了问前去大通坊的差役。
差役回报:“禀县尊,大通坊鲁家前後三条街都没有小孩,也没有查到谁家有拨浪鼓,倒是有住户说那日巳时中曾听到拨浪鼓声,是常来卖货的一个货郎。”
时间吻合,货郎便成为了下一步重点搜寻的对象。
说来也奇怪,这货郎却怎麽也找不到了。
差役去了他家,家里没人,问了邻居,邻居说从昨日上午出去就没见人回来。
这下子,货郎一下从潜在证人升级为潜在嫌疑人。
崔元庭让张丘拿了牌票,带了几名差役全城寻拿。
不得不说,有了职业危机之後的司法佐张丘办事就是有效率,半天的时间,就让他找到了躲在一间寺庙中的货郎。
崔元庭立刻升堂。
面对询问,货郎目光闪躲,神情慌张,一言不发。
崔元庭一拍怒棋:“来人,给本官撬开他的嘴巴!”
两名差役上前,立刻将货郎按住,尽管货郎拼命挣扎,但还是被撬开了嘴巴。
并不意外地,当堂众人都看见,货郎的嘴巴里那残缺了的舌头——
一旁听审的鲁舟大怒扑上来:“禽兽!是你这个禽兽!你还我nV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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