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庭眼中闪过一道光:“你看过我的告身了?”
“草民身无分文,去你身上拿钱寻医的时候看到了。”徐灵府稍微歪曲了一点事实。
……
一阵沉默後,崔元庭开口了:“既然恩人如此说,崔某再推脱就不恭敬了。请问恩人哪里人氏、如何称呼?”
少年:“草民就是楚邑本县人,姓徐,名灵府。县尊这麽说,是收下草民了?”
崔元庭:“崔某外放赴任,途中出了些波折,身边此刻确实需要人手……”
徐灵府心道:晓得晓得,你的随从昨晚都躺地上了。
崔元庭自然不知道面前少年就是昨晚惊险一刻遇见的少nV,续道:“恩人既然识得告身,想必也识字,倒可辅助崔某一二。”
徐灵府:“灵府但听县尊吩咐。只是我既为县尊随从,还请县尊不要再称恩人。”
崔元庭点点头:“好。恩情崔某记在心中了!你刚才说为人所b,是何缘由?”
徐灵府微一沉Y,道:“不敢隐瞒县尊,但不知是否无论何事,县尊都不会收回成命、不肯收容草民?”
崔元庭眉头微微蹙起:“除非你身系违法之事。”
徐灵府松了口气:“那倒不是,县尊容禀,灵府原是nV子……”
nV子??!
崔元庭看向那张m0了黑灰的脸——
原来如此!
这是怕他提前察觉到她的真实X别吧!
只听灵府续道:“家父早逝,我与寡母为大伯一家算计,要将民nV许给他人为妾,民nV实为不愿,被b逃家躲避。”
“幸遇县尊,这才提出这个不情之请,望能托庇於县尊,免此终身之不幸。”
崔元庭乍然听到她是nV子时,心头确实飘过了一丝恼怒,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但他随即沉下心细细思索了一番。
这nV子先是将自己这样一个受伤溺水之人救出,可谓有胆有勇;随即借自己提出报恩之机时,直言要跟随他,可谓果断;待自己答允後,才将全部事情说出,为此还特地换了衣衫将面貌涂黑,是为有智。
这样一个小小nV子在困境中能做到勇而有谋,谋定而动,可见非平常之人。
若是确为形势所迫,待自己日後帮她解了困境,她自然就会离开;若是万一别有计较,那他也自有应对。
毕竟自己现在确实欠了她一条命。
徐灵府也一直在观察对面人的神sE。
崔元庭的思索片刻,道:“原来如此,崔某既然已经允诺於你,那自然不能因你是nV子而反悔,待我到任後一定设法为你作主。”
“谢县尊!”灵府再度施礼,心中大石微微放下。
眼下她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脱困,此时天降大腿,她不用力抱紧才是罪过好叭。
崔元庭心中有事,便不耐在此处久养,於是让灵府给了渔家谢银,便yu离开。
灵府见状,自去洗净脸庞,待回来时,崔元庭望见她的雪肤月貌便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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