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细鱼直呼神奇,夸得仙童带着满脸自豪离开。
姜细鱼不作犹豫挽起衣袖,绑上裙摆,脱了鞋袜踩入池水中。池水b她想象中温和,池底的卵石踩在脚下也没有想象中硌脚,甚至还非常舒适,有种足底按摩的感觉。
她从乾坤袋中取出长案放平在池中,本以为难以清除的墨迹竟然轻而易举就洗乾净了。
“不知道这底下设的是什麽奇妙的阵法...”姜细鱼满意地看着洁净如新的长案,对这池中的阵法好奇极了。
突然,她想起自己乾坤袋中还有几套染了墨汁的衣服,是她被黎师叔罚抄时弄脏的,後来洗了几遍都没洗乾净,最後被她眼不见为净的丢进乾坤袋中。
反正距下午上课还有不少时间,姜细鱼给叶师妹几人传信告知她们自己身处何处後,就开始洗衣服。
几乎是衣服才泡进池水,浸透衣物墨迹便r0U眼可见地淡去。
“这阵法完全是洁癖人的福音啊!”
姜细鱼神清气爽地望着洗得乾乾净净的衣物,对於这池中阵法越发好奇。
她趟在池中走了一圈又一圈,发现池中心有一块颜sE极度纯粹的玉石,她试着以神识感应,却在神识即将触碰到玉石之前被隔离在外,姜细鱼便确定这玉石就是维系整个法阵的阵心。
又在池水分别找到其余维系阵法能力的玉石,姜细鱼才心满意足的收起好奇心,提着被水花打Sh的裙摆往池岸方向走。
才转身就看见池岸边站着一道挺拔修长的白sE身影,她目光上移,午时的光照照在通身白衣的人身彷如渡了层朦胧的光圈,不过姜细鱼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
想到他和箫瑾在花树下有说有笑的场景,姜细鱼压在x口的火气‘蹭’得一声又提了上来。
可转念一想,他和谁说话又或是对谁笑是他的自由,决定改变他悲惨命运是自己一厢情愿,难不成还想因此挟恩相报,叫他对自己唯命是从不成...
况且他是一朵黑莲花,而非养在自己寒月殿的那些迎风而摆的荷花。
这般极力说服自己熄灭心中那隐隐喷发的火山,可姜细鱼一想到他对着Ai慕自己的箫瑾露出笑容,还是有种难以抑制的憋闷感,就好像心口被冷不丁地紮了一下,谈不上痛,却叫她滋生出苦涩之感。
既然如鲠在喉,也不必强迫自己笑脸相迎。姜细鱼决定对他视而不见,迈着不慌不忙的步子从温凉的池水中走出来。
见姜细鱼向自己看过来,凌云谏嘴角的笑容还未展开,就见她突然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了眼放在身侧石台上的鞋袜,又看向姜细鱼走向的方向,以为是她记错了放置鞋袜的位置,凌云谏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一句‘迷糊的兔子’,然後捡起石台上的鞋袜,迈步向姜细鱼的方向走过去。
姜细鱼自顾自的整理衣衫,对於他的靠近依旧视作空气。
敏锐的察觉出姜细鱼情绪低沉,凌云谏道:“问了叶师姐,才知道师姐弄脏了黎师叔的木案来这里清洗。”观察着姜细鱼的神sE,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你喜洁净,这种事情可以喊我帮忙。”
“不必。”姜细鱼冷冷瞥他一眼:“我自己可以,就不耽误师弟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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