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早啊。”姜细鱼连忙放下手,冲冷脸的少年打起招呼。
这时,灰鹤的声音从後方响起:“姜师妹,已经午时了,不早了。”
姜细鱼看了眼正悬高空的太yAn,尴尬把视线从凌云谏身上移开,然後懊恼地转过身去,就见灰鹤抱着小耳朵走了过来。
被两道不怎麽和谐的视线默默盯过着,灰鹤敏锐的察觉到二人只见气氛不太融洽。“它应该是饿了,你找点东西给它吃”他把小耳朵塞回姜细鱼怀中,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立刻又道:“你忙着,我先去外面g活了。”说完一点不带犹豫,转身就走。
姜细鱼:...
冷飕飕的视线大有将自己刺穿的意思,心底为自己哀呼一声,姜细鱼连忙认怂:“对不起,我为昨日和你说的那些话道歉。”
不出所料的讥讽声从少年嘴里冷哼出:“承受不起。”
“别啊,我是真的想要道歉。”姜细鱼紧张地捏戳着衣衫,态度诚恳道:“我当时一时气昏了头,口不择言,师弟你大人大量...”
凌云谏嗤笑一声,讥诮打断她道:“我记得昨天师姐还口口声声骂我混蛋,今天就要一个混蛋大人大量,这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
“那你说怎麽办?”姜细鱼水汪汪的大眼睛讨好地看着他:“怎麽做你才愿意原谅我?”
原本积攒到凶口的怒火被她大眼睛这麽雾蒙蒙的望着,顿时散去了一半。凌云谏脸还冷着,语气却已经软了三分:“我脾气大,心思难猜,师姐何必委屈自己哄我。”
看来自己昨日说的话,他一字一句都记着呢,果然小心眼的人最不好哄。只能换个策略了。
“难道我不能委屈?”姜细鱼眼眶一红,瞬间蓄满了泪水:“你捂着自己的良心,自从乌河镇历练回来後,我事事以你为先,对你百般包容妥协。”
“可你呢,你昨天莫名对我发脾气不说,我想方设法逗你开心,结果你竟然把我当狗似的打发掉。试问如果你是我,生不生气?”
尽管知道她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可一见她红了眼眶,凌云谏剩下的一半怒火还是烟消云散了。
见他神sE有所松软,姜细鱼做作地抹掉眼眶的Sh意,委屈地瞥了他一眼,轻哼道:“我是骂了你,可是我也不好受。我昨天回去就後悔了,几乎一整夜都没睡觉,就趴在长案上眯了一两个时辰,早上起来腰酸肩痛...”
将少nV所有的小表情收入眼底,凌云谏问她道:“你为什麽要送护身木牌给别人?”
“护身木牌?你是说送给木湘湘吗?”姜细鱼不知道他怎麽突然问起这个,认真解释道:“可我也就会画画符,刻几片木头了。她帮过我,我也只能送这些东西给她,毕竟你也知道我囊中羞涩。”
顿了顿,凌云谏问她道:“我不是给你了一袋灵石吗?”
提到这个姜细鱼就头疼:“那是小时候的我借的,谁知道下了一趟山就用掉几十枚,我都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还得起你呢。”
关键是小时候的她太不争气,才喝了三杯果酿就醉了。最後书也没听成,想要买的话本和大蚂蚱也没买成。结果回了山门还受了罚,还好她第二天就恢复了,否者小时候的自己恐怕会懊恼Si,不知道又要闹出什麽笑话。
姜细鱼看他道:“你放心,等我结契後就能画符了,我赚了钱立刻就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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