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喝吗?”
一抬眼,就发现凌云谏正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自己。姜细鱼捏着杯子的手一顿,犹豫须臾,将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
凌云谏的目光从她水润的唇上移开,看向她递过来的杯子,有些无语的沉默。
怎麽了?
姜细鱼奇怪的反盯着他,然後顺着他的视线移到自己手中的杯子上,旋即懊恼的收回了手:“见谅,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立刻取了新的杯子倒上茶水,重新推了过去。
难得凌云谏没出言讥讽,神sE如常地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一下,接着才又喝了一口。
见他放下杯子,姜细鱼缓缓吐出一口气,紧张的问:“是什麽事情?”
然後凌云谏就又用那种幽深的眸光望了过来,似在思索,又好像在探究。
姜细鱼坐如针毡,同时她又感觉黑心莲他好像突然变得别扭起来。
“该不会是和我有关?”
“嗯。”凌云谏顿了顿,见姜细鱼忐忑的屏起呼x1,嘴边的问题一转,改问道:“你怎麽知道那铜镜是赵宗所设?”
原来是问这个啊,姜细鱼松了一口气。
顿了顿,姜细鱼道:“其实,我也不确定那铜镜和留影珠是不是赵宗Ga0得鬼。”
凌云谏掀眸看了她一眼,似乎不太相信。
“我的确不知道和他有关。”姜细鱼顿声道:“其实在赵宗承认之前,我都不能百分百肯定是他。”
哼了一声,姜细鱼不爽道:“我就是单纯看不惯他一副急着把你踩入泥潭的样子,就差没把嫉妒你写下脸上了。然後我随口试探了两句,结果这一试就发现他特别的激动和暴躁。於是顺水推舟,直接拖他入局,没想到还真把他给诈了出来。”
“说实话,他这人蠢,心态还差,实在没有做坏事的潜质。”
姜细鱼评价完,忽而一愣:这句话好像听谁说过似的。
沉默许久,凌云谏终於问道:“你当时为什麽要替我出面?”
“不然呢?”姜细鱼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难道就看着那赵宗故意引导大家对你不满,然後孤立你,排挤欺负你?”
彷佛听见什麽好笑的事情,凌云谏哼声道:“没人欺负得了我。”
没人欺负得了你,也不代表人家不会欺负你。
“能解释清楚的事情,为什麽要让别人误会呢?”姜细鱼不赞同他这种对待事情的态度:“或许你无所谓别人的眼光,可关心你的人,b如白师姐,大师兄一定不希望你被同门误会排挤。”
“可是,”凌云谏目光锐利的看向她:“我是什麽样的人,你很清楚不是吗?你今日当着他们的面替我申辩。如若有一天我真的同他们所说做了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那你也脱不了g系。”
姜细鱼嘿嘿一笑:“这好办,以後我就天天盯着你。一旦发现你对天池山有威胁,我就立刻找师尊来个清理门户!”
“你还真是...”凌云谏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若真有那麽一天,我肯定先把你解决了!”
姜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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