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原来在黑心莲眼中,‘姜细鱼’一直都没消失。
淡淡地无力感涌上心头,她总不能将心刨出来证明自己已经洗心革面。
无声地斟酌了片刻,姜细鱼仰望着挂着月的寂静深空:“我时常会想起人界历练前的自己,现在的我回顾当时的‘我’,就好像看着另外一个人···”
“你有过那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吗?”少nV的声音低低的,在风经吹过耳畔时,凌云谏听出了莫名的哀调。
“一觉醒来,我就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
不管是被Pa0灰的‘姜细鱼’,还是穿书的姜细鱼,都不可能再做回当初的自己了。如今的她,带着两个人的记忆活着,变成了此时此刻的姜细鱼。
在这风吹拂的晚夜,在这皎洁的月光下。
少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却重新认识了一位少nV。
寒月殿前。
站在门内的姜细鱼看着被拒之门外的凌云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尴尬脸。
凌云谏微微一挑眉,抱着满满一花瓶的天池水,故做不解地质问道:“我记得上次来师姐这里时,这禁制还没有。”
“就是啊!那什麽...我怀疑这禁制是不灵了。它乱禁了。”姜细鱼张口胡诌道:“不然你说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进不来是什麽情况啊...”
我在胡说什麽!
——
荷花在天池水中泡了一夜,终於落了花瓣,露出小莲蓬头。
姜细鱼把泡着莲蓬头的小圆缸在阁楼外的长廊下,金sE的yAn光照在六七颗翠绿的莲蓬头上,显现出B0B0生机。
估m0着今日的b试差不多接近尾声,姜细鱼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衫赶往论剑台。
才出寒月g0ng,她就撞见了正往寒月殿方向走来的谢寻风。
姜细鱼笑着迎上前,意有所指道:“师兄身上的桃花味是淡了,还是更浓了呀。”
“少嘴贫。”见她还在没心没肺的笑,谢寻风气得屈指敲上她的额头,问道:“看见你白师姐吗?”
‘嗷’得一声,痛的姜细鱼捂住了额头。闻言,她一边r0u着额间,一边回道:“我从昨日白师姐b试离开後就没看见她人了。”
沉默片刻,谢寻风状做不经意道:“你现在传信给她,问她在哪。”
听到这里,姜细鱼总算是回过味来,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谢寻风:“你怎麽不自己给白师姐传信?”
谢寻风沉思片刻,表情看起来十分困惑,他不由地郁闷道:“...传了,没理我。”
想来白师姐还在因为昨天那些话伤心。
顿时,姜细鱼眸光一亮,凑上前提醒道:“你就不想想自己她不理你的原因?”
“原因?”谢寻风更加困惑了:“昨天傍晚白师妹传信说有事要和我说。然後等我和从西g0ng回去找她时,她就不理我了。”
西g0ng...等等!
姜细鱼惊问:“你该不会把你要去见小nV修的事情告诉白师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