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最後一个人也安置好,林清之陪着凤卿卿回府。
刚坐下,凳子还没捂热,鸣音进来回话,那几个人已经招了。
“说。”
林清之在铜盆里道入几滴玫瑰JiNg油,又试了试水温,拉过凤卿卿的手,给她净手。
只赏给鸣音一个字。
凤卿卿由着林清之折腾自己的手,抬头看向鸣音,她是挺好奇这事儿到底是谁整出来的。
“几人交代是受宇文演的指使。”
“宇文演?”
凤卿卿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花想容的拍卖会上,对方跟在林渐之身边和林清之他们抬价。
若非杨曼曼及时赶到,林渐之真的要债台高筑,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我记得,大皇子妃不是不让大皇子与这些人来往了吗?”
凤卿卿这话说得不错。
自从拍卖会事件之後,杨曼曼便禁止林渐之再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想来杨曼曼的话林渐之还是会听的。
鸣音拱手:“太子妃英明,确有此事。不过宇文家日渐衰落,宇文演是全家的希望,他为了重回大皇子身边颇下了功夫,此事便是他给大皇子的投名状?”
凤卿卿自己洗完了手,反过来给林清之搓手。
她不同意鸣音的说法:“此事本就是大皇子的任务,若是投名状,合该一开始便做得妥妥当当,怎麽会弄出一个烂摊子出来。”
“为了让我接手,再把我名声Ga0臭。”
林清之冷冷道:“只可惜,手段一如既往地烂。”
凤卿卿想到那老太太的行为,蹙眉,总觉得事情没那麽简单:“或许,他的目的正相反也未可知。”
林清之和鸣音都看向凤卿卿。
凤卿卿有些尴尬:“做什麽这样看我,我只是合理猜测而已。”
“若真如太子妃所言,大皇子是想让殿下越发贤名远播,从而引起陛下猜忌,父子离心!”
鸣音越说越心惊。
前朝最後一位太子便是因贤德有名望被皇帝猜忌,一杯毒酒结果了X命,以至於王朝後继无人,直接被起义军攻陷,失了江山。
自古帝王最是疑心重,如今的圣上看似平庸,疑心病也不小,只看南王一家便可知一二。
林清之身为中g0ng嫡出,皇后娘娘亦是豪门之首崔家嫡nV。
本人又上进能g。
怎麽看,都是被猜忌的头号人物。
凤卿卿笑了两声打破沉重的氛围:“宇文演不像是能有这样头脑的人,此事也未必就有想的这麽糟,你们再去查查大皇子身边其他人,尤其是不起眼的小角sE。”
一语惊醒梦中人。
林清之想到另一个人:“尤其是李叙。”
李叙才高八斗,出身寒微,不受林渐之待见,偏偏Si心追随。
更被宇文演嘲笑排挤多年。
宇文演尚且挣扎自救,这李叙不可能没有动作。
鸣音称是离开。
“父皇真的会猜忌你吗?”
凤卿卿嘴上这麽问,心里却有倾向。
她与皇帝相处机会不多,却知道皇帝对皇后是真心Ai护,对子nV也是一片慈Ai,发自肺腑。
他在儿子们之间做好好先生,正是不想他们自相残杀。
如此,他自己又怎麽会先迫害自己的孩子呢。
“我不能赌,我需要真相。”
林清之握住凤卿卿的手久久无言。
二人收拾妥当,准备吹灯歇息之际,春歇在外面敲响了房门:“主子,二郎来了,一定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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