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渝之语塞,他想帮忙结束战斗来着。
纯属意外。
“不过事情都办妥了,这回可有她受的。”
他是故意刺激赫连敏珠与他动手的,目的就是将墨大夫的药粉趁乱洒到赫连敏珠身上。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去太医院瞧瞧?”将林澈之扶起来,林渝之还是有些不放心,提议道。
林澈之一口拒绝。
笑话,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你丢人的事儿还少吗?”
“闭嘴。”林澈之狠狠瞪了自家老弟一眼。
孔雀阁这几天有些棘手的事,明玉秋戴着面具回去处理了下,回来时,时辰已经不早了。
不过,大安自先帝在时便取消了宵禁,这个时候正是夜市开始的时候。
街上的人一点不b白日里少。
明玉秋摘了面具,牵着马在人群中悠闲地走着。
路旁一间糖水铺子前的争吵x1引了他的目光。
原本,明玉秋顶多是看上一眼,多个乐子。
只不过,这当事人是摘了他面具的小姑娘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赫连敏珠中了林澈之的招,从皇g0ng里匆匆逃出来,看到这家糖水铺子价格便宜,这才停下要了一碗解渴。
谁料老板见她是北戎人,张口就是漫天要价。
偏偏赫连敏珠身上就没带那麽多钱。
老板不依不饶,y说她是吃白食,甚至还上升到了北戎人都这样混蛋的高度。
脑子里闪过林澈之白日里说的话,面前是大安百姓对她的恶语相向、指指点点,赫连敏珠攥紧拳头,眸中波涛汹涌。
她从衣领上拔下一颗东珠递给老板:“这颗主子买一千个你这摊子都绰绰有余。”
老板看了一眼,眼神闪动,还是故作不屑:“什麽珠子都拿来糊弄人,谁信啊,没钱就不要买东西,这不是三岁小孩儿都知道的道理麽。”
“你瞎啊,这可是南海的东珠,皇帝用的。”赫连敏珠强调。
“皇帝用的,”老板重复了一句,问周遭人:“你们信吗?”
围观的一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行。”
赫连敏珠咬牙切齿,不是说大安b北戎讲道理麽,她是半点没看出来,全是一群无赖。
这次,赫连敏珠掏出了大安皇g0ng的腰牌,这是皇帝给的,她和赫连琼一人一个。
“看好了,这可是金的。”
赫连敏珠从靴子里cH0U出一把寒光森然的匕首,手起刀落,割下腰牌的一角。
将这一小块儿金子递到老板面前,老板眼睛都直了,伸手就要过来拿:“好说好说,给这位姑娘再来一碗糖水。”
赫连敏珠猛地将金子收回,端起桌上新上来的糖水,递给老板,笑道:“方才多有得罪,这碗就当是我赔罪了,赏个脸。”
别说是一碗糖水了,就是赫连敏珠让他喝粪水,看在金子的面子上,也万事好商量。
眼瞅着一碗糖水被老板喝了个乾净,赫连敏珠这才兴致缺缺地将金子丢在地上,挤开人群,扬长而去。
“还挺毒,有意思。”
明玉秋瞥了一眼烛火下面sE有些惨白,尚且咬着金子辨别真假,浑然未觉的老板,眼珠子溜向赫连敏珠的方向,微微g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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