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琼听其他茶客聊起醉春风柳心的舞蹈《破阵子》，十分感兴趣，希望前往一观。
林清之懂了。
鲁泽州刚回京都，还不知道醉春风已经改版不做皮r0U生意的事，觉得舞蹈虽好，带一国之君前往观看，说出去有失T统，这才纠结。
林清之向他解释清楚情况。
鲁泽州稍稍放了心：“饶是如此，我等还是低调些好。”
林清之点头。
然而，待三人站在人挤人的醉春风里时，林清之觉得鲁泽州的担心多少有些多余。
“这般热闹，有些我们北戎的风采了。”不同於另外两人的思虑重重，赫连琼看到这麽多人，反倒激起了豪爽的X子，很快与几位客人相谈甚欢，还要结伴喝酒去。
林清之和鲁泽州好说歹说将人拦了下来，另外找了个稍稍宽敞的地方，叫来几壶酒给赫连琼解馋。
拒绝了林清之递过来的小杯酒，赫连琼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一口闷去了大半壶：“好酒，够烈。”
烈酒？
林清之和鲁泽州对视一眼，京都应该没什麽人Ai喝烈酒才对。
林清之低头嗅了一下，对鲁泽州点点头，确实是烈酒。
两人浅啜一口意思了一下，便放下了酒杯。
赫连琼喝醉了没事，他俩可不能出纰漏。
赫连琼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接着喝酒哈哈大笑两声，也没多说。
这时，台下的舞蹈开始了。
短暂的黑暗之後，开yAn化名的柳心从天而降，翩然起舞。
全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
赫连琼碰倒酒壶的声音就显得尤为突兀和扫兴。
周围有几个人向这边投来不悦地目光。
鲁泽州有礼有节地向他们拱手致歉。
“这跳舞的nV子是谁？”赫连琼张口，声音里有些茫然。
“连柳心姑娘都不知道，还真是土鳖。”身旁有人厉声讽刺。
赫连琼丝毫没有因为这些人的冒犯而生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什麽。
正巧此时是鼓点最为急促激昂的时刻，林清之也没听清赫连琼在说什麽。
不过，一曲破阵结束後，当楼里再次陷入黑暗，恢复光明，原本在座位上的赫连琼已经没了踪影。
开yAn在黑暗中离开舞台时，突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将她掳走。
她是要叫喊的，只是，这个味道，太熟悉了。
是故人。
醉春风楼顶。
傍晚的风很温柔，只是在这高处，还会有些刮脸。
“真的是你，开yAn！”
赫连琼後退一步，踩在一片瓦片上，身形晃了晃。
开yAn冷淡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衣服上象徵着北戎王族的图腾，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郎君认错人了，我是柳心。”
“不会错的，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赫连琼伸出手，想要m0一m0，开yAn脚下没动，只是偏开脸来。
赫连琼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笑得凄苦：“二十一年，你竟然还是当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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