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乔娘子竟是这般身世,也没人与哀家提起。”
付雪刚要说没什麽大不了的,被凤卿卿使了个眼sE,只好住了嘴。
凤卿卿用手帕擦了擦付雪的眼角,付雪只觉眼角一片火辣,眨了眨眼睛,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哗哗往下流。
这俩人怎麽突然就都哭起来了呢,宁和在对面看得一头雾水。
忍不住嘀咕:“这有什麽好哭的。”
太后瞪了她一眼,宁和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凤卿卿擦乾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地请太后恕罪,找了个藉口支开宁和与付雪,这才和太后推心置腹地讲起付雪来。
简单概括起来,就是付雪即便身世凄惨,依旧有一颗博Ai包容的赤诚之心,看不得别人受委屈,也见不得那些不平之事。
哪怕自己因此受些罪,也绝不会从壁上观,做一个随波逐流,心口不一的人。
也就是付雪不在,不然指不定怎麽翻白眼儿了。
自己哪有那麽可怜,又哪有她说的好似一朵孤高傲雪的寒梅。
她只是纯粹的心直口快X子直脾气臭而已。
反正,一通交流下来。
凤卿卿长吁短叹把自己都说感动了,太后就算是一幅铁石心肠,也该裂开缝了。
更不必说,这些特点和已故的宁国公夫人是那般的相似。
“好孩子,难为你这样替乔家那孩子说话,你也没少受委屈吧,太子对你可还好,你要是有什麽委屈,也一定要与皇祖母说,别把自己憋坏了啊。”
太后拉着凤卿卿的手,满脸慈Ai和心疼。
“你爹娘也真是,赶明儿哀家就让皇帝下旨,让他们回京述职,好好陪你几天。”
凤卿卿嘴上推辞着,眼睛里却满是希冀和惊喜。
这种懂事和隐忍,太后看在眼里更加心疼了。
而事实却是,凤卿卿压根儿不想见到那远在南疆的爹娘,她一个人占着一整座南王府,别提又说快活了。
突然多出一对名义上的父母,多尴尬啊。
无用社交,能避免则避免吧。
好在太后也就是这麽随口一说,南疆重地,南王夫妇岂是可以随便离开的,凤卿卿根本没放在心上。
以至於後来,南王夫妇真的从天而降在凤卿卿面前的时候,凤卿卿都忘了自己叫什麽了。
这是後话,暂且放下。
再说,自从凤卿卿和太后有了这一番深入交流之後,付雪出g0ng的时候还直和凤卿卿说不可思议。
“你说奇不奇怪,一开始儿的时候你是没看见太后那横眉立目的样子,好像立刻就要把我拉出去大棍子伺候了,谁知道转眼过来就是各种嘘寒问暖,还让我多进g0ng看她,吃......”
付雪原本是想说吃错药了吧,转念一想议论的是太后又捂住了嘴巴。
“你到底和太后说什麽了?”
凤卿卿一脸高深莫测:“这你别管,总之,以後你在太后面前不用唯唯诺诺,尽力做自己就好,她就喜欢这样的。”
付雪表示不相信:“你确定不会把我乱棍子打出去?”
“今天不就没有?”凤卿卿得意地昂了昂下巴:“听我的准没错。”
马车突然来了个急啥,两人在里面晃了晃。
“主子,是鲁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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