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前忙後，分外热情。
杨曼曼也察觉到了宁贵妃的异常，笑道：“可是有什麽喜事，让母妃这样高兴，不妨说出来让儿臣也乐上一乐。”
宁贵妃笑容僵了一下，继续笑：“也没什麽，就是你皇祖母要回来了，到时候就能见到你三妹妹了，母妃高兴。”
太后近年来醉心佛事，去年年初便去了终南山为国祈福，这次说回来就要回来，甚至皇帝皇后那边还不曾有消息——
问题很大。
杨曼曼心中已有计较，和宁贵妃聊了一句，将话题扯到宁和身上：“宁和也不小了，也该谈婚论嫁了，不知母妃可有中意的人选，儿臣这边倒是有几个还算出息的兄弟，不知......”
弘农杨氏出生的男儿，只要肯上进，那必然是前途无量的，只要有些脑子的人家都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宁贵妃m0着茶盏的手顿了一下，开始喝茶。
不等她回答这个问题，宁和自己走了进来：“多谢表嫂记挂。”
坐到杨曼曼下手，宁和略微有些歉疚地低了低头：“本不该推辞，奈何太后娘娘曾言，宁和未来的夫婿由她老人家来找，只怕要辜负表嫂美意了。”
杨曼曼懂了，这宁和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只怕早和太后通了气，太后这才匆匆回京为她主持大局。
三人又唠了几句，杨曼曼几次想岔开话题都被宁和给绕了回去。
她竟然不知道宁和这麽会聊天的。
很快，林渐之过来给宁贵妃请安，顺便将杨曼曼领回家。
“我就说凤卿卿的话不可信，g0ng门记档，鲁元卓几日前是进过g0ng，只不过当晚就出g0ng了，我就说母妃怎麽会做这种荒唐的事，偏你不信，y要来瞧，什麽都没有吧。”
杨曼曼瞅了一眼林渐之，林渐之立马闭了嘴。
“太后要回g0ng了，你知道麽？”
林渐之摇摇头：“哪里传出来的消息？”
杨曼曼转了个弯儿，没有向g0ng门外走：“母妃告诉我的。”
“母妃怎麽会知......道。”
林渐之自己说着都有些没底气了。
皇g0ng里暗cHa0涌动，城北的护城河里，秦沉鱼坐在大石头上，无聊地往河里丢石子儿玩。
被捆在石头上，大半截身子都浸在水里的付雪已经面sE铁青，不停翻白眼了。
天气虽在回暖，这护城河里的水依旧刺骨，付雪身子骨再结实，到底是个nV儿家，冻上一日必然丧命。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麽做？”付雪对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她知道自己一旦昏过去，只怕再醒不过来了，她只能和秦沉鱼说话，让自己保持清醒。
秦沉鱼并不吱声，丢了一块小石头在她脸上。
付雪挪动身子，想要躲开，到底冻僵了，还是被砸中了。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秦沉鱼瞥了她一眼，继续往水里丢石子，也不知她怎麽会有这麽多石子，就是丢不完。
“我爹是博雅书肆的东家付青山，他很有钱的，你不用担心。”
说到这里，付雪一顿，若是从前，她说这话会很有底气，可现在付青山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了，她不确定。
“你有家人吗？”
明白秦沉鱼不会搭理她，付雪也没指望她会接茬，她只是想说而已：“我从没见过我娘，可我爹很疼我，我很Ai他。可是就在今天，我突然发现，我不是他的亲生nV儿......”
越到後面声音越小，秦沉鱼停下丢石子的动作，向下瞥了一眼。
“这就不行了。”
鲁元卓赶到的时候，大石头上扔着一摞绳子，上面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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